“你在气什么?”他好笑地问。
她抬起颤抖的手指,指向别墅内,“他们欺负你!”
她的声音也在颤抖。
“然后呢?”
“我要告诉他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要让他们莫欺少年穷!”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都破了。
傅斯年把她拉进怀里,“傅家是首富,你靠什么河西?”
“我可以!”她怒吼着,紧攥着拳头,浑身抖动的非常厉害。
这种愤怒到抖动的情绪,傅斯年懂。
那是一种很无助的愤怒,什么都干不了,除了诅咒就别无他法了。
他经历过。
可现在她因为他的经历也这样愤怒着。
她哭了,泪水浸湿了傅斯年的衣襟,刚好是他心脏的位置,心脏在此刻好像软了。
他笑着,抬手轻抚着她的发。
她哭出了声,很是无助,是对自己无能的宣泄。
过了很久,她总算平息了情绪,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对他笑:“我陪你飙车吧!”
傅斯年微怔。
“我陪你疯到你痛快为止。”她继续扬着笑脸。
傅斯年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很冰。
她的唇热乎乎的。
她很配合,学的也很快,知道用吻来传递温柔了。
傅斯年的嘴角在慢慢扬起。
他睁开了双眼,她那带着泪珠的长睫毛微微颤动着,吻的很认真,像是想用这个吻告诉他,她会全力支持他。
是个无药可救的恋爱脑了。
良久,傅斯年放开她,拉着她朝车库走去。
路过方宇的时候,把宝马的车钥匙扔给了他,在车库里挑了辆最贵的摩托车,给她戴上安全帽。
他笑着说:“这辆三千多万,开出去把它毁掉。”
颜洛曼惊了一瞬,笑了,抬起手要与傅斯年击掌:“我支持!”
傅斯年也笑,她说陪他疯是认真的,他与她击掌。
击掌声在车库里形成了回音。
他没有松开她,牵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