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脸色又红了。
在傅斯年看来,这就是一种心虚。
他双手抱胸,无所谓地勾起嘴角,“就算死,我也会绑着你一起去死。”
颜洛曼的手心出汗,她就想谈个充满爱情的恋爱,怎么就死不死的?这么不吉利?
“我不想殉情。”
“那你就保佑我好好活着。”
“我会保护你好好活着。”
傅斯年看她信誓旦旦的样子,微勾嘴角,“说吧,今天约我出来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和你玩。”颜洛曼换了个说法。
总不能这么直接说,我想把你掰直吧?
“怎么突然就想和我玩了?”
“你天天在家看书,我怕你是因为没钱才只能看书,所以我陪你玩,你就不用掏钱了啊!”
不是的,是她突然心动了,想抓住青春的尾巴。
傅斯年没有再问什么。
没有去他们经常钓鱼的场所,因为他们通常是出海海钓,总不能让她花钱租游艇吧?
果然是网红钓鱼场所,很多人。
不是傅斯年喜欢的氛围。
钓鱼就是需要安静。
但为了配合她,他没有说换地方。
两人拿出了小马扎。
傅斯年教她穿鱼饵,打窝,甩线。
一气呵成。
两人在小马扎上坐下,他把苏天浴买来的遮阳帽给她戴上。
她拿出防晒的,示意他摊开手心。
他很配合。
她教他如何抹防晒,傅斯年照做。
忙碌完后,两人静静坐着,等鱼儿上钩。
过了半个小时,颜洛曼坐不住了,屁股累,站起来活动了筋骨。
四处走动,看别人钓鱼去了。
这一逛就是半个小时。
她又安静地坐回小马扎,无聊地看着平静的湖面。
又过了半小时,她小声问他:“我可以说话吗?”
“尽量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