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次望着这双璀璨如星的眼睛,Harry和Draco都有种打翻五味瓶之感,又有些不可思议的设想: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如此相似的眸色和容颜,想不去相信也困难。
“你们刚才到底去了哪儿?Searan和Blaise托人带给我口信,才知道你们两个失踪了。”
生怕这头蠢狮子又乱说话,Draco赶忙抢在黄金男孩之前,冲着另外两个人假笑道:“没什么,不过是晚饭吃多了,出来散步消食。”
Heloise和Searan斜瞄了两人一眼,不约而同地在心中想:从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来看,这两条小毒蛇半夜溜出来,又是四下无人之际,准没干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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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pe教授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如果他的耳朵没有打折扣,那么Potter家的那个小崽子就真的是个“蛇老腔”,同时意味着密室的流言蜚语,会卷土重来。
烦躁地说出恶心的口令,飞卷的下缘刚刚停歇,幽深地黑瞳就对上了湛蓝色的眸光。Dumbledore正掬起一块抹茶慕斯送进嘴里,白花花的胡子沾到了些许绿奶油。
笑眯眯地撇了一眼对面的人,Dumbledore当然感受到房间的温度骤降,不过只要有甜品作安慰,他还是对挨冻这件事满不在乎的:“Severus,你来啦。恩,有些事找你。”
黑斗篷哗啦一声展开,Snape教授抱臂伫立在那边,直勾勾地看着老蜜蜂把东西吞下去,不耐烦地喷了下鼻息,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有两个Prince家族的人找到了学校。”佯装环顾了四周一会儿,锋利堪比刀刃的眼光最终游离在教授的身上,Dumbledore的颊边却再没有笑容:“他们要求我们将Searan交出去。”
搭在上臂的指尖微一颤抖,但魔药教授的声线还是平静无波:“你打算怎么办?”
收回了刚才突兀的凝视后,Dumbledore略有些心不在焉,牙齿咀嚼的声音“咔嚓咔嚓”地响起来:“Severus,听说Searan他好像是你的外甥?”试探,是合作的第一步。
警惕地感觉到对方言中的深意,Snape教授的唇已然抿成一线:“Albus,你想说什么?”
Dumbledore笑吟吟地斜睨着他,半月型的镜片后闪过一缕蓝汪汪的荧光:“你应该知道的,不是吗?Searan他,不是一个单纯的孩子。
Prince,象征顶级魔药水准的家族。自第九任族长Clark的独生女被所杀,Prince就因继承者的分歧而陷入了混乱。
直到上世纪中叶,著名的黑巫师、也是魔药大师Aaron的出现,才彻底打破了家族中四分五裂的格局。可惜就在他去世以后,Prince家族又因继承人接连出事的关系,而再次陷入混局,直到——”
沙哑的男音陡然间停滞了一瞬,精光四射的双眸突而抬起,唇畔的弧度勾勒得更深了:“直到现在,十一岁那年就独自走出了迷踪黑林,更杀掉了林中的夜影蛇妖。这般能力非凡的孩子,既被族中长老所中意、也为同胞所排斥。我说的对,Severus?”
Snape教授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臂膀,他惊讶于对方对隐秘清楚到如斯程度,同时也感觉到了深深的担忧:“不错,Searan是家族中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不过Albus,你知道的可不少。”
原来连邓布利多,也盯上了那孩子。
思绪辗转,悠远绵长,魔药教授也不禁回想起初见Searan的那一刻,自己有多震撼……
消逝在迷踪黑林里,整整三天的时间,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
倒刺如针的冷枯藤编织起方圆万里的一张巨网,浓稠的白烟大片地弥散其中,可见度基本是五步之内,猛兽妖物随时会蹿跳出来,将你变为它们的午后甜点;看似清澈见底的湖泊,却是见血封喉的鸠毒,只得靠着丁点树叶上的雨水和野果方可裹腹。
呵呵……掉包了他的罗盘,就以为能让他死在这里么……未免太天真了,那群废物。
两只巨型的三眼鬼蛛张牙舞爪着,网状的凸眼珠散出六道熠熠的幽芒,不怀好意地紧盯着他,恐怖的大嘴里流出了乳白的哈喇子,恶臭的气味随之扑鼻而来。
轻挥衣袖,劲风疾驰而去,宛如一神兵利器,直攻对方的柔软部位。顷刻间,八足俱断,血花爆绽,尖厉的嘶鸣与轰然倒地的巨响,交织成一曲绕梁不绝的魔音。
刚才喷洒的鲜红染满了全身,少年嫌恶地擦去手上的血渍,那双修长优美的手复又白净如常,而他似乎也自始至终都重复着那个动作,连微拧眉梢的弧度都不曾改变。
是的,他讨厌鲜血,甚至厌恶暴力。但通常来说,他却是制造血腥与暴戾的祸根。
屈伸了几下五指,少年垂注着自己的右手,深锁眉头:不行呢,力量还是没有完全觉醒……否则以刚才的情况,那些肮脏的液体,根本沾染不到他的身体。
由于继承父辈的力量,所以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