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想把这老东西和郑卉抓起来,严刑拷打,让她们受尽折磨。
他就不相信,她俩嘴比命还硬。
郑兰脑袋一甩,傲慢得都快用鼻孔看人了:“你报啊,警察来了没有证据,也不过是诬告。”
找不到赃物,就很难冠上偷窃的罪名,她们咬死不认,又有什么办法?
阮莳清听她那意思,想来东西被藏得很好。
她如今已确信东西就是被郑阿姨拿的了,或许还与卉卉有关。
东西她是一定要要回来的,那是一个念想。
一时不免急了:“那我找你买回来行吗?”
郑兰烦躁的推了推柳如心和周管家等人,开始解自己身上的围裙。
“都说了不是我拿的,既一直对我泼脏水,我也不想要在这儿受你们这一群是非不分的人的欺负。”
“我不干了,这破地方我还不乐意待呢!”
人溜得极快,就跟身后有鬼在撵一样,明摆着心虚。
如今确实没证据,也不可能拦着人不让走。
张腾倒是想拦来着,不仅想拦,还想打。
这辈子都没受过几次当场不能发的气,如今只能在心里狂骂脏话。
落日的余晖渐渐褪去,夜幕降临,晦暗的天际月明星稀。
快要入秋了,蝉虫的鸣叫归于平静,偌大到夸张的庄园内一片寂静。
阮莳清吃了晚饭就坐在别墅外的小花园秋千上沉思。
周伯伯和柳阿姨说报警,张腾不想报警。
他建议直接抓起来打个半死不活,再剁掉她们的手指。
虽然腾哥没这样说,但阮莳清知道他是这么想的。
阮莳清思索了不过片刻,身前就被一束黑影遮挡了光源。
阮莳清视线往上,在看到短裙边角料的时候,就知道了来人是谁。
“阮莳清,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承认,那张邀请函是我拿的,可我不过是想着你不去,那东西你拿着也没用,我正好也无聊,想去看看怎么了?”
“你最开始也没说要去。”
一来就劈头盖脸的呵斥,让阮莳清听了愣得不要不要的。
“……”笑不出来,只剩下无语凝噎。
明明听起来毫无道理,但她为什么能做到如此坦然,还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声线细弱反驳道:“我的东西,使用权和处置权,不应该在我吗?”
即便是她不需要的东西,没说给别人,不还是属于她吗?
她虽没经历过太多人情世故,但郑卉那是强盗逻辑,她还是明白的。
她不能总是忍让软弱,她得……刚硬一点。
郑卉脸上并无一丝歉意:“你之前从来不去,我又怎么知道你这次要去?”
她反倒是对阮莳清充满了敌意,两个眼珠子跟枪口一样,都快要射出炮弹来了。
要不是阮莳清突然蹦出来,她也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丢尽脸面,这让她以后怎么在圈子里混?
还什么她爸的情妇?恶心谁呢?谁看得上老男人?
如今成了全帝都的笑柄,都怨阮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