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背有一个疤,是带她骑自行车时,不小心摔了,他为了护住她而被郊外路边的砺石割破所留下的印记。
舒薇盯着那画面好一会儿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虽说她已经预料到了萧锦骋与舒薇之间已经发生过关系了,但是毕竟没有亲眼看到,还是可以自欺欺人下的。
如今这么清晰暧~昧的画面摆放在她面前,舒婉就算是想假装不知道,也没法再骗自己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放下手机,却不想握在手里的手机又一次的震动了。
舒婉低头看去,这次是条短信。
“姐,这么晚了你一定很孤独寂寞吧,不得不说姐夫的技术真好,无论是后进还是前进,姿势都是那么的迷人,让人忍不住的就想尖叫……姐,那种感觉,你一定没试过吧?”
舒婉握着手机的手顿时冰冷的骨节泛白。
可舒薇却是没完没了起来。
短信一条接着一条的来——
“姐,我怎么忘了,锦骋嫌你脏,嫌你生过一个孩子,又怎么会让你上他的床呢,这种感觉姐姐你怕是一辈子都享受不起了啊,真是可惜……”
……
“这跟姐夫的做的感觉真是好,姐,下次我录音给你听啊,保证让你就算享用不到也能切身的感受到!”
……
五分钟之后,舒婉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屏幕,面无表情的接起了。
“喂,姐,这么晚没打扰你休息吧。”
舒薇轻柔娇腻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挑衅的意味显而易见!<;
p>;
“姐,刚刚给你的发的照片和短信都收到了吗?”
听着电话里舒薇嘲讽轻快的话语,舒婉感觉她握着电话的手都在发抖。
她明明知道不该跟她这种没有一点羞耻心的女人一般见识的,可是人都是感性的动物。
就好似有时你明明知道,不该那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可是却依旧会忍不住的生气。
“话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会萧锦骋的床上,继续做你的……不过,你就算是跟他做个一天一夜不下床的,也是个没名没分的插足者而已!真不知道,你如今在这儿得意什么!”
“哼,没名没分又如何?最起码他愿意碰我,我可以在他身下尽情的与他欢~愉,而你呢?不过是个被丈夫嫌弃的残花败柳而已,就算坐着正妻的宝座又如何,还不是被萧家赶到国外这么多年。”
舒薇也被舒婉的话说的动了怒,一连串恶毒的话语毫不保留的朝舒婉丢来。
那一刻,舒婉的心钝钝的绞痛着。
她以为那些话她听的够多了,她以为她早已经麻木了,可事实那些无情难听的话语,依旧会让她的心止不住的泛疼。
舒婉指尖下意识的往手心刺去,想要用掌心的痛来缓解下胸口的剧烈疼痛,那被人狠狠的揭了伤疤的痛楚,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仿佛一根很细很尖的针猛地扎入心脏,让人找不出也拔不掉,只有那股痛意提醒着你,那里面扎了跟针!
“姐,你要知道脏~了就是脏~了,就是过在就也掩盖不了你已经脏~了的这个事实,所以,你就别再执着与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了,早早的跟锦骋离婚吧,不然你这也是守一辈子的活~寡的啊!”
“舒薇,你够了!”
舒薇猛地打断了舒薇喋喋不休的话语。
“舒薇你能别这么下~贱么!gou~引姐夫、爬~上姐夫的床,这些传出去了,你觉得很光荣吗?很值得骄傲吗?别用你哪儿肮~脏不堪的世界观来侮辱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