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些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骑车翻车了,才让唐”
“你受伤了吗?”谁知,在依像是只能听见储怡禾有关的部分。
她抓着储怡禾的手,反复确认女孩有没有事。
尽管很危险,但是出事的时候有唐博彦出手相护,所以储怡禾除了大腿上有磕出几块淤青来,并没有什么大碍。
见储怡禾没事,在依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又转过去指责唐博彦,
“你是白痴吗?”
“为什么要打夹板,不打石膏?你明知道我现在很忙,没有时间来看你。”
唐博彦躺在床上,和她吹胡子瞪眼。
“不劳您费心,”唐博彦指了指站在床边的储怡禾,做了个想要喝水的手势,储怡禾非常上道地拿过一旁床头柜上的水杯,插好吸管递到唐博彦嘴边。
储怡禾知道眼前的两人关系非常熟稔,也以为唐博彦会多少收敛一些。
却不想,男人懒洋洋地抬头,也不用手接过,而是就着储怡禾的手抿了几口水,然后冲强势的女人露出一个戏谑的笑。
“这位是我的新任生活帮手,会作为我的左膀右臂,陪我度过整个康复期。”
他这话说的倒是不假,毕竟唐博彦的手时储怡禾用头撞的,女孩当然会负起责任来。
在依紧紧盯着他的眼神暗了暗,但是女人还是没说什么,脸上的神情依然很是高傲。
“那个,打石膏和打夹板,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似乎是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有点儿重,储怡禾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转移话题。
“喔,小禾你真的是太善良了。”在依伸手揽住储怡禾的肩膀,“像他这种伤,打夹板需要每隔四天就更换一次,麻烦得要命。”
“要是打石膏就省事多了,一个石膏能维持一个多月,最多打个两次他的胳膊就好了。”
“你说啊!你是不是想要折磨人!”在依转头冲着床上的唐博彦,半是开玩笑地吼道。
“石膏太闷!”唐博彦躺在床上叫嚣。
他们两个人斗嘴的声音太大,惊扰了隔壁床的老人,对方翻了个身,发出沉闷的呻吟。
“哎。”在依站了起来,“我们两个好像太大声了。”她率先拉开隔壁的床帘,用维语叽里咕噜地和床上的老人说了什么,听起来声调软软的,像是在问候。
只是那老人耳朵好像不好,在依一连重复了几遍,他都是用“啊?”来回答。后来,老人终于听懂了,回答也是用喊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