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行撩起眼皮,神色十分深沉,“月月,跟男人不能说他快。”
程徽月:“。。。”
“你自己想歪了而已。”
“这不得不想歪啊。”
霍砚行一脸无辜。
他是个结了婚开了荤的男人,脑子就是这么个回路。
程徽月白他一眼,不想说话。
“我来帮你吹头发。”霍砚行放下书,长腿一迈便过来夺过她手里的吹风机。
程徽月就顺着他的力道坐到梳妆凳上,享受他的服务。
霍砚行垂着眼眸,一手轻柔地拂动她湿润的发丝,另一只手拿着吹风机离了一定距离,避免热风太近烫到她的头皮。
覆着茧子的指腹在头皮上不时触碰,洗发露的香味也随着热风蒸腾,屋子里的温度也开始升温。
程徽月看着镜子里认真的男人,总感觉他的手很不老实地在摸来摸去,吹头发就吹头发,老是掐她脖子后面的软肉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霍砚行忽然按掉开关,吵嚷的鼓风声就停了下来。
“好了。”
程徽月拿起梳子简单梳了两下,“好,睡觉吧。”
她刚准备起身,霍砚行火热的身体就贴了上来,大掌熟练地钻进来,声音低哑道:“嗯,睡觉。”
程徽月腰窝上的肌肤一激灵,嗓子就不由自主软了很多,“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霍砚行没动,侧头咬上她的耳垂,“我知道,现在还早,时间够的,明天早上我送你,你可以多睡一会。”
“。。。”
几天没尝到媳妇的某只饿狼心痒难耐,一看程徽月默认了,瞬间就凶相毕露,反手一把把人扛在肩上,走到了床边。
“诶诶诶!关灯!”
‘啪’一声脆响,霍砚行迅速凑了上来,“关了。”
黑黝黝的空间里,交缠的呼吸声彼此相融,在海浪般的摇曳中共同响奏着节拍。
。。。
一周后,总算交接完工作的周琼华带着周洛到了京都。
程徽月和沈亚兰过去接他们,暂时找了个地方安置。
两人来的时候,把上岭村的东西都卖了,只有衣服还有这些年收集的草药全都一个不剩带过来。
沈亚兰在京都帮周琼华打听过房子,所以周家母子俩一来就先去看了那几间小院。
最后挑了一个比较清静干净的院子租了两年。
这地方跟桂花巷有点相似,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一听说新搬来的邻居是个中医大夫,当即就热情了不少。
“哎呀,还是大夫呐,快帮我看看,我这腿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下雨就钻心的疼,我买了好多膏药贴都不见好。。。”
“我也是啊,大夫,我咳嗽咳了十多年了,也没有变严重,但就是吃什么药都不好你说这咋办?”
一圈老人拉着周琼华喋喋不休地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