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刚才傅辞说的话你听见了吗?他说这件事情是权华增做的,跟权父没有关系,灼华,灼华,你快打我一下,不,不,你要不掐我一下吧,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宁灼华看到这般失常的乔夕,总算是把提着心放回肚子里了,对嘛,这才是应该有的表现吗,这样的表现她就放心了。
“好了,乔夕,你不能太激动,医生说你切记大喜大悲,知道吗?”宁灼华试着让乔夕冷静下来,深怕会影响到乔夕腹中的孩子。
“不过,权盛筵知道了,为什么不来找你呢?”宁灼华虽然也替乔夕感到高兴,可是她也是这个旁观者,正所谓旁观者清。
按照傅辞的叙述,权盛筵早就知道这件事情,怎么没
见他来找他乔夕复合呢?这根本不符合逻辑思维啊。
“听莫仲说当时盛筵知道这件事情后,淋了半个小时的雨,后来还送医院了,他以为盛筵会来找你?可是并没有。”傅辞也不明白权盛筵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乔夕顿了顿,浅笑道,“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原来莫仲上次打电话说权盛筵感冒了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淋了半个小时的雨才会感冒的?乔夕突然心疼起权盛筵了,他这个傻瓜。
“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急性子的宁灼华最受不了乔夕打哑迷的样子,搞得她还得猜。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楚若云气得差点流产吗?”乔夕回忆起当时的事情已经不再像之前这般激动,完全就像是谈论天气这样平常。
宁灼华摇了摇头,这件事情她记得自己当时问过一次,可是她见乔夕一副不想说的模样,之后便没再提醒,她不曾知道这件事情竟然还跟当年的事情有关系。
“楚若云告诉我当年我父亲本可以不用死的,就是被权父反复碾压致死的,现在想想,楚若云说的并非是全部事情的真相,当年应该是权华增故意反复碾压才导致我父亲死亡的,无论是权父还是权华增,都是权家的人,所以这或许是盛筵不敢来找我的原因。”
短短几分钟,乔夕的大脑就像是被雨水冲刷过一样,一清二楚。
“乔夕,你是不怪权盛筵了吗?”宁灼华忐忑不安的问道。
乔夕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怪过权盛筵,即便当时知道权父就是那个凶手时,我也没有怪过权盛筵,只是道德层面不允许我跟他在一起,现在知道原来权父不是凶手时,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么说,是不是代表着你会跟权盛筵复合?”
宁灼华屏住呼吸,一颗紧张的扑通扑通直跳,就跟她自己表白等待结果一样。
可是乔夕却卖了个关子,神秘的朝宁灼华笑了笑,“你猜!”
……顿时所有的激情都被浇灭了。
“乔夕,我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要不然你贴着耳朵告诉我也行啊!”宁灼华的心里就跟被猫爪子挠了一样,心痒难耐。
时间就像是从指缝中偷偷溜走一样,转眼间,天气已经开始暖和,乔夕的监禁生活也正式被解除了。
她站在医院门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乔夕,你有什么打算啊?”宁灼华用手挡住这刺眼的阳光,问道。
乔夕拉了拉衣服,肚子已经不能用衣服遮挡住了,就只是几日的时间,肚子足足大了一圈,还有了明显的胎动,只是她的四肢依旧纤细,久曾未受到阳光普照的她,皮肤白皙的如同鸡蛋白般。
“回b市。”
“what?回b市?现在?”
宁灼华被乔夕这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也深深折服了。
“怎么了?你跟傅辞都闹了这么久,你还不打算原谅他吗?”乔夕知道宁灼华在犹豫什么,无非就是不想回b市看见某人呗。
提起傅辞,宁灼华满肚子的怒火就藏不住,这男人竟然敢一个星期不出现在她面前?该不会又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吧?
“不原谅,这辈子都不原谅。”宁灼华口是心非的说着,可是一双眼睛还是下意识的四处张望,在茫茫人海中想要寻找那张熟悉的面孔。
乔夕叹息的摇了摇头,这女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心里早就原谅傅辞了,可是嘴上就是不饶人,她敢保证,如果傅辞真的带女人出现在面前时,她又得躲在被窝里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