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别乱说,潘大人赚的银子,大部分都花在咱百姓身上了。
你看那水泥路,这得费多少银钱,我姑姑家的表弟的侄媳妇家就有人去修路。”
“一天三顿不说,还有银子带回家,这可是服役,哪有这么轻松的活计,都是因为皇上和潘大人啊。”
“没错,说得就是,可不能这么污蔑潘大人。”
“算了,你这生意我不接了。”
那小哥有些恼,直接甩手不要盛瑾这桩生意了。
一个护卫站到盛瑾身前,挡住那小哥。
【没想到潘舒人气在京都还挺高呢。】
“算了,先回府。”
“阿瑾!”
“砚州?”
盛瑾抬眸望去,陈砚州在前方对他招手,又蹦又跳的,笑的露出了十六颗牙的样子有些好笑。
“你怎么在这?”
两个人碰面,盛瑾好奇的问话。他回来的事并没有跟别人说,而且这时候陈砚州应该在书院读书啊,怎么在外头游荡?
陈砚州嘿嘿一笑。
“有个同窗好几日没来书院,我去他家瞧瞧什么情况。”
“行,那你去忙,我回府休息休息。”
都是朋友了,没那么拘谨,随便聊了两句就各走各的了。
“好,等我晚上回来,再跟大哥一起去找你。”
“不着急,反正这几日我都在府里,不会出门的。”
盛瑾一路回来,早就累了,跟陈砚州告别后,带着人一路往盛府去了,睡觉!
陈砚州现在在国子监入学,这位同窗自然也是国子监的学生。想起这位同窗的情况,陈砚州忍不住皱眉。
同窗名唤付安,家世普通,但学业不俗,在国子监里,也有一些名声,傻读书的名声。
他能考进国子监,全靠他努力。但国子监是什么地方?其中更多的,是靠着家中福荫而入监读书的官家子弟。
像付安这样身份的人,付安脾气怪异,不爱与人交往,为人孤僻。既不起眼也容易受欺负。
陈砚州知道自已未来后,不止在自已学业上更用心了,也很关注监内读书不错的学子。
这些人都是未来大昭不可或缺的人才,付安也在他的观察之内。
“陈公子您回吧,往后不必来了。”
付安家在南城区,家境普通,付安的父亲是账房。见到陈砚州,眉宇间是淡淡的不耐烦。
“付伯,还请让我见一见付安吧。他学业出众,上月还在旬考中得了首名,往后前途一片光明,怎么可能说不读就不读了呢?”
“陈公子何必如此执着,付安已经出门不在家中,请陈公子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了。”
不出意料,今天还是见不到人,他已经连续来了三日了,都没能见到付安。到了付家,就被付安的爹给打发了。
“那陈家公子又来了?”
付安的娘见陈砚州走了,才拉着付大钱说话。”
“可不是。真不知道怎么这么执着,这三日日日都来,烦人得紧。”
付母脸一拉,脸长的跟鞋拔子似的。
“我早说老大不是个好东西,就不该让他去读这劳什子的国子监,一天到晚给咱们惹麻烦。讨债鬼,早知道生下来就把他掐死算了!”
“真是个晦气玩意,一天到晚不让老娘舒坦。他要是懂点事,现在也没这么多的狗屁倒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