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小舅舅捡我剩下的。”
程里一脸傲娇的样子:“可能没有我,我小舅还不会认识她呢。”
“傅温颜应该感谢我,她才有机会嫁给我小舅,嫁入豪门。”
陆良洲皱眉,没有再和程里说话。只是转身离开。陆母随即跟着他离开。“你觉得傅温颜有什么问题吗?”
陆良洲皱眉:“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她一开始,可能想嫁的就是陆郁深。”
“但是你也已经查了,在这之前,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她和郁深之间,没有任何的关联,她只是和程里在上同一所大学。”
陆良洲:“你不懂,身在高危,任何事情,都要谨慎。”
“未免过于谨慎,疑心病太重也不见得是好事儿。”
陆母说:“这样你连觉都睡不好。”
陆良洲眼神深深的看着她:“我早就说你头发长见识短。”
“我现在在这个位置,有些事情不得不防,尤其是嫁进来我家的人。”
陆母听着,微微的勾起了一个讥诮的笑容:“可是郁深不算真正意义上的陆家人,他不在家里住,就连家里唯一的房间,你都要让他让给女儿。”
“郁深并不惦记陆家的任何东西,傅温颜不会不知道这些,所以你未免想得太多。”
“我看你就是勾心斗角的日子过惯了,看谁都不像是好人,还是说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才把别人都想得这么坏?”
陆母一字一句的淡淡的说:“郁深大婚的日子,我不想闹得不愉快,你也收起你那些疑神疑鬼的心思,这婚是你逼着郁深结的,现在你倒是来质疑他娶的人。”
“傅温颜就算是图,也是图郁深,绝不会图陆家什么。”
“你。。。。。。!”
陆良洲被怼得一时无言,就瞪着眼睛看着陆母。陆母轻哼一声,转身就离开了。“你是不是要造反?”
陆母回头看他:“你又不是皇帝,我造什么反?”
陆郁深这些年,日子过得很苦。他这个当爹的,一分都不照料,只有利益,在看到他对整个家族有利的时候,就想开始剥夺。他这个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爱。心都是铁做的,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她不知回到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看上这样一个男人。或许自己当时就是瞎了眼。陆良洲被她一番话气的不轻,胸膛起伏得厉害。随即拿起自己的手机。“给我查一查傅温颜的底。”
“可是之前已经查过了。”
对面的人回复:“的确是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她和程归的关系呢?之前不是在程归的公司上班吗?”
“没有什么关系,就是正常的上下属关系,她刚转正就离职了,傅温颜是一个画画的,离职以后就在画画了。”
陆良洲:“你确定是么?以后她若是有问题,我一定拿你是问。”
“陆总。。。。。目前确实没有问题,您若是非要觉得傅温颜有问题,那您可以不用她。”
对面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了。陆良洲:“没有问题就继续查。”
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老大,这陆良洲就是一个事儿逼,他的活儿以后我们能不能不接了,他愣是要把人查出问题来似的。”
男人勾勾唇:“接了又如何,拿着钱继续观察着,这也算是一个轻松的活儿。”
“只有他这种人的钱是最好赚的。”
“说的也是,老大,他这么疑神疑鬼的,我要是他身边的人,我真的受不了他。”
“他就是太害怕失去了才这样,总觉得别人都在算计他。”
“陆家,在他的掌权之下,早晚会垮台的。”
。。。。。。另外一边。傅温颜画完稿子,伸了个懒腰,起身准备去洗澡。却发现陆郁深在家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陆郁深?”
傅温颜一边喊,一边打开房间的门往外走,但是男人没有回应。傅温颜当即皱紧了眉梢,又一边找一边喊:“陆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