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这两天做梦经常梦见那晚的场景。
只是梦里的他更加疯狂,更加变态。
他想如果他和晏遇知不是医患关系的话,那他们之间是不是就可以……
正臆想着,谢玩就听见了咕咕咕叫的声音。
是晏遇知的肚子在叫。
晏遇知尴尬一笑,“玩玩,不好意思”
谢玩的心像是被揪了一下,只恨自己没什么没有早点看见晏遇知的短信,不然晏遇知也不会饿肚子了,“晏哥对不起,让你等久了。”
“只要能见到玩玩,等多久都无所谓的。”紫眸里泛着珠光,滚烫的视线灼灼注视谢玩的黑潭。
“……”谢玩被烫得有些不要意思。
他承认自己听见晏遇知这话的时候心里非常开心,甚至有了‘久别胜新欢’的冲动感。
恨不得立马将身前的男人紧紧抱起,摁在车里狂吻索取。
在对方嘴里肆意掠夺。
他真的太回味杂物间那晚晏遇知的味道了。
但仅存的理智将他疯狂思绪拉了回来。
他得记住,他是医生,晏遇知是患者。
他不能对不起自己身上那身白大褂。
更不能对不起晏遇知对他的信任。
想及此处,谢玩脑子里又忽然蹦出了一个念头。
这一切点都在于他们是医患关系。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确实不是医患关系呢?
青年盯着眼前的男人打量许久,又想起了杂物间那晚晏遇知的呓语。
晏遇知说的骗他真的是装病吗?
装病骗他做私人医生?
尽管顾倾山说晏遇知的症状涉及到了精神科的范畴。
但谢玩脑子里总有个东西在警示他,晏遇知是个正常人。
是个和他一样的正常人。
是正常人吗?
试试吧。
试试不就知道了。
谢玩笑了笑,尽力将自己的龌龊想法撇开,他切问男人,“晏哥还没吃晚饭吧?”
他记得上次晏遇知呓语胡话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发生的。
那就让那天的场景再重现一次。
他一定要试出晏遇知到底在骗他什么。
晏遇知本来想说自己喝过咖啡了。
但旋即一想,即将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没吃,玩玩要陪我再吃一次吗?”
男人的目光灼热中带着股强烈的渴望,谢玩生出了一种被情人注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