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裴瑾年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瑾宅门口。
跟青额嘱咐两句,便将车帘放下。
“进宫!”
青衣瞅着青额兴奋的背影,快马奔向皇宫。
御书房内。
裴思南正在看刘玉溪送来的奏章。
“儿臣参见父皇!”
“瑾年回来了!”
“快,赐座!”
裴思南将头从奏章堆儿里抬起来,乐呵呵地把儿子喊道身边。
左看看右看看,像是端详贵重物件儿。
裴瑾年扶额。
“父皇,我是去查看疫区,又不是打仗!”
“我知道我知道,你小子,长大了,我看看都不得了?”
裴瑾年苦笑,在椅子上两腿一蹬。
“来吧!”
“混账!”
裴思南一脚踢过去,刺头儿儿子终于老实了。
“父皇,我想请旨赐婚!”
“什,什么?”
这小子铁树开花了?
“礼部侍郎乔舒逸的嫡长女,乔晚!”
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裴瑾年看着父皇冥思苦想的模样,补了一句。
“就是册封宴会上,被冤枉的那个!”
“我不同意!”
“反对无效!”
“逆子!”
“她能制出缓解我心疾痛苦的药,我也喜欢她的性子!”
书房外,前脚正要踏进门槛,送点心的苏贵妃正好听到父子二人的对话。
眼底浮现出一抹慌乱。
若是这乔晚能缓解他的心疾痛苦,那会不会。。。
她不敢继续往下想。
自己筹谋了多年,才爬到今天的位置。
泊宇也终于在这两年得他父皇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