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乔晚那眼神,裴瑾年猜到她一定在说自己坏话!
这小女娘,主意大着呢!
突然,裴瑾年表情变得僵硬。
脸上得血色很快褪去。
一旁得青额大惊失色。
顾不上其他,当即搀扶着裴瑾年回到二楼雅间。
乔晚这才想起,这人好像是活不过二十五岁的。
看他模样,难道是发病了?
自己现代不仅学过一段时间护理,而且爷爷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中医。
望闻问切从小耳濡目染。
虽然没能继承爷爷衣钵,但也是半个蒙古大夫。
乔晚当即跟了上去,门口却被回来的青衣拦了下来。
“姑娘,我们公子不方便见客!”
“我能帮他!”
青衣皱眉看着面前的人,身后是裴瑾年隐忍、低沉得呼吸声。
“让她进来吧!”
青衣一愣,虽然殿下得病不是什么秘密,但他发病时就连陛下都不愿意见,怎么对这女娘松口了呢?
不及多想,乔晚听到里面得声音,当即推开青衣进了屋子。
屋里的裴瑾年蜷缩在床上,左手紧紧捂着心口位置。
嘴唇已经咬破,渗出丝丝血迹。
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极力隐忍。
苍白的脸色像纸一样,只有紧咬的嘴唇还能看出一点儿血色。
乔晚上前,一手扣住他的右手,一手探着脉搏。
心脏问题!
若是没有妥善控制,估计都不用到二十五就交代了!
乔晚诊脉的手将他手腕扣住,另一只手抚上自己胸前的玉佩。
还剩下两百多,足够买一瓶救心丸了。
裴瑾年看着紧紧握着自己手腕的女子面无表情,像是灵魂出鞘一般。
只是片刻,便恢复了神智。
乔晚搬开男人的嘴,顾不得蹭到手指上的血迹。
裴瑾年头一回被这么硬掰着,当即愣住了。
这个空挡,乔晚飞快地把几粒药丸塞进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