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啪啪啪……”
“呜呜呜——”
大汉们很卖力,大汉们打得很响,大汉们实际上力道用得巧,用的又是板子。故而每一板子打下来都是皮肉痛,却不会伤及内脏。
老大一会儿后,大汉们气喘吁吁地报告:“三少,兄弟们打累了!”
“打累了?唔!我看也差不多了,人都打肿了!你们歇着先,我再来跟这个臭垃圾沟通沟通!”何继军笑眯眯挥手,“把他的头套拿掉!”
汪洋早已神智模糊,一听何继军让人摘头套,顿时清醒过来。
“何继军,劳资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你!”汪洋心中大骂,“劳资脱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咬死你啊咬死你啊啊啊!”
誓一完,汪洋眼前陡然一亮。
“臭垃圾,你服不服……咦——”何继军一看到摘下头套的脸,不由大惊,“这不是臭垃圾!这是谁?这脸长得像猪头的样子……卧槽,这不是汪洋嘛?”
“呜呜呜——”汪洋悲愤地扭着身子,可惜无法破口大骂。
“哎呀呀错了错了……搞错了!”何继军急得跺脚,亲自跑过来跟汪洋松绑……松啊松啊,半天没松下来,反而越扯越紧,都快把汪洋的手腕皮磨破了!
“呜呜呜——”汪洋拼命嚷着,“你个蠢货倒是先把劳资嘴里的臭布拿掉啊!老子快要被你蠢疯了啊啊啊……”
“哎呀,你忍着点哈!”何继军脸上满满的歉疚,“为免你嘴巴一解放就骂我,所以先松绑哈……先松绑……”
汪洋两眼直翻,差点气晕过去……
“唉——”何继军慢慢地解着绳子,长长地叹息道,“我先约了那个废品小子来的,谁知道你比他来得快,结果他们抓错人了……回头我一定会好好把门童揍一顿!不过,那废品小子到现在还没到,是不是不敢来了?”
“去尼玛!你慢吞吞解个屁啊!不会用刀子吗?”汪洋那个气啊!若不是嘴里塞着东西,一口老血肯定喷出来了!
好在,终于有条大汉听到了他的心里话似的,怯怯地向何继军建议:“何总,绳子系得很专业,还是直接用刀子割吧!”
“好主意!哎呀我又糊涂了!”何继军急急地叫道,“快快快,拿刀子来,把绳子直接割了!”
“你特么就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汪洋泪流满面。
很快,绳子割断了,嘴里的破布也被拔掉了,汪洋“嗷呜”一声,疯狂地朝何继军扑了过去。
可惜,大汉们决不是吃素的,早防着他暴起伤人呢!
两条大汉一个箭步冲到汪洋面前,紧紧地将汪洋钳住。
“何继军,你个王八蛋!你特么是故意的!你就是想打劳资!你不得好死!老子跟你没完……”
何继军一直好脾气地等汪洋骂了十多分钟,才长叹道:“汪洋,我为什么要打你呢?我怎么会想要打你呢?你是我的伙伴啊!咱们有共同的目标,有深深的羁绊啊!”
“去泥煤的鸡绊!”汪洋跳着脚大吼,“总之劳资跟你没完!”
“唉,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想说的是,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难道这一点误会,你都不愿一笑而过么?”何继军忧郁地说。
“尼玛你让老子暴揍你一顿,然后咱们误会全消!”汪洋怒吼。
何继军好脾气到了头,终于也怒了,“汪洋,本少耐心赔了半天不是,挨了你半天骂,你还不过瘾是不是?你还想打本少?来呀,你来打啊!打完了咱们就是仇深似海,本少直接让人把你弄死!”
卧槽!你打得劳资半死,还不肯劳资骂你一顿出气?汪洋真是气乐了!
何继军继续怒喝:“你们两个,放开他!让他朝本少来!让他来打本少!”
两条大汉听话地松开汪洋。
汪洋恶狠狠地盯着何继军,就像老鼠盯着大米……
半晌后,汪洋捂着胳膊蹲下去,放声大哭……他哭得老伤心了,肝啊肠子啊断成了一寸一寸的……
“呜呜呜……”再次想起这一幕一幕,汪洋又忍不住嚎啕大哭……
“何继军,此仇此恨,老子早晚要找你报回来……呜呜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