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男人一旦背叛家庭,那么家庭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拖累的累赘罢了。
他看着高档的别墅,深沉的眯着眼,转身招了出租车离去。
一路上双方都不在多言几句,直到路过父母开的小菜馆前,她流连忘返的多看了几眼。
小区依旧是那样,大门口闪烁的昏暗的灯光。门卫缩在屋里,开着小电视看着某台的综艺频道。
直到上了楼,看着紧闭的门扉。冉小轻才不可避免的红了双眼。
他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转身对着站在隔壁的冉小轻说“一个月前有户人家才搬来,是对年轻夫妻,有个俩岁大的儿子。”
这本是她的家,如今以成了别人的东西。
心中五味杂陈,抬手敲响门扉。直到回过神来时,里面的人已经打开了门。
“谁啊?”年轻的妈妈抱着小男孩一脸疑问,看着面前的小胖女孩和邻居的小男生。
“对不起,敲错门了。”冉小轻尴尬的笑了声,转身走进仇文天的家。
他的家跟过去变化很大,门换成了大红色,墙面也从新粉刷过了一遍。大型的家具基本全被换掉,就连摆设也和以前大不相同。
这是仇父的杰作,请了上好的辟邪师傅和风水师傅来到家里整顿了一番。通常只有家里死人的时候才这么做,作为孩子的他们是无力阻止的。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指着阳台前的一束盆栽道“这是我妈留下的唯一的东西,是我和我爸大吵一架的成果。”
这盆栽被照顾的很好,开在向阳处,芬芳如旧。
她不禁叹道自己没用,当时爹娘的所有物件可是全被爷爷奶奶一把大火烧的一干二净。啥也没留下,可能以后也只能用照片来还念了。
客厅电视传来的声音,缓和了尴尬的气氛。可俩人却没半句话可说,只因今天的事情让彼此产生了隔阂,难以消除。
一声奇妙的声响想起,大得出奇。俩人面面相窥后,他才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故作轻松的打开了冰箱门。
“我饿了,你呢?”
“嗯。。。”她也确实也饿了,夸张一点的话,就是她这个胖子都要前胸贴着后脊梁。
他在冰箱前一阵翻找,乒乒乓乓的拿出所有能吃的东西,只有过期的核桃牛奶,几个鸡蛋和一块午餐肉。
除了牛奶,剩下的不够分啊。。。。
冉小轻看着这堆食物,问道“你家里有挂面么?”
“我不知道。”
“好吧。”她走进厨房自己翻找了起来,记得以前冯阿姨说过,仇大大对家里的物件摆放在哪里向来不知情。
找了半天无果,她只得无奈的耸耸肩“我本来想做点面条吃的,你家没面条。”
“你要做的话那我去买。”他带着钱风风火火的下了楼。
锅一坐上,烧开了水后仇文天回来了。拿着一把中江鸡蛋挂面气喘吁吁的说“这面条可以么?”
“嗯。”她接过面条下进了锅,切了几片五花肉,打了俩个荷包蛋。
面条是她以前经常吃的宵夜,有时候他饿了也会敲响她家门进来吃一大碗才回去睡觉。
这样熟悉的情景稍微缓和了气氛,面煮好后一人一碗的坐在厨房餐桌上席卷一番。
男生都爱吃肉,他更是无肉不欢。面条这种小角色就像是配菜一样被他晾在一边,先把碗里唯一的荷包蛋和七八片的五花肉吃了再说。等到冉小轻吸允着面条的时候,对面投来了一道十分熟悉的视线。
她只得把碗里的所有肉类全部上缴,半分不留。
他吃的一头汗,满足的咂咂嘴。舒服的喝下半杯清水后,大爷样儿的把筷子一甩,从新坐到了电视机前看着综艺节目。
冉小轻习惯性的料理后事,洗完擦桌拖地。一系列干完后,站在一边问“我能洗澡么,还有我睡哪?”
“你睡我爸妈那屋,床单都是新换的,要洗澡自己去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