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诡异的是,为什么会有两次落红啊?那风似锦算不算有过两个女人?
真的有够烦的!人家一穿越不是妃子就是皇后什么的,再怎么悲催,也不至于像她这样一穿越就被害失身吧?
稍稍抱怨了一下,火如蓝静静的思考以后的路怎么走。
反正是不会离开丞相府,她不能白白受那屈辱。
再说,上天安排她成为火如蓝,那就一定有天的道理,她还是顺天而行比较好。
这日,火如蓝醒的比较早,查看身上已经完好,没有一点什么无法见人的痕迹了,便披着被子下床,找了许久,仍旧找不到一面镜子。
将被子扔到床上,大声喊了一声“粉儿”,粉儿气喘吁吁的跑来,捂着胸口喘息着道:“蓝蓝姐,您身子好了?”
“嗯,好了,帮我……更衣梳洗吧。”火如蓝说罢,端坐在没有镜子的梳妆台前,在心中告诉自己以后说话要尽数用古代词汇,别露出马脚才是。
粉儿掩唇偷笑,对火如蓝道:“蓝蓝姐,您还真是睡糊涂了啦,先洗面再梳妆了啦。”
火如蓝笑笑,看着粉儿去端水,心道,以后我糊涂的地方还多着呢,你别太精明就好。
水来了,火如蓝要自己洗脸,然后看着水盆里映着的那张容颜,笑颜如花。
这是她的脸,她很喜欢还是她自己的脸,否则,照着镜子看见的是别人的脸,那感觉会像见了鬼似的。
在粉儿的领路下,火如蓝去了丞相夫人文氏的院子,请安兼一起用早餐。
席间火如蓝没有多言,只是笑对文氏的嘘寒问暖。
这个男人,十足色狼!2
听着那温暖人心的叮咛嘱咐,她感动的想落泪。她一个孤儿,有了娘亲,只望这一世,不要再是一个灾星啊。
然而,那肩头的疤痕,原先定是一个灾字吧?许是娘亲在她出生之时就给消了去。有机会还是问一下好了。
这日中午,因为火如蓝的风寒痊愈,便只得去正厅用午餐。
火如蓝挽着文氏,拜见完后落了座,一言不发。
餐桌前坐着六个人,火凛,火如蓝母女,火如紫以及她的娘亲和她的弟弟。
火如紫热情的替火如蓝夹菜,火如蓝只好敷衍着火如紫,只是眼神淡漠。
火凛觉察出女儿的异常,关心的问道:“蓝蓝,是不是身体还没痊愈?你打小身子就弱,可要小心些才是。”
火如紫立刻接道:“爹爹说的是呢,妹妹自打上次庆生和云王爷散步回来便病倒了,只是行了几步夜路就卧床七日,还真是需要好好调养了。明个儿姐姐亲自给你熬点汤补补身子可好?”
火如蓝抬起头,乖顺的道:“谢谢爹爹和姐姐关心。不过姐姐,妹妹身子还没那么弱啦,不是行夜路就受了风寒的,是妹妹想看云王爷是否关心妹妹,才洗了冷水澡……”
火如紫呵呵笑了笑,不再言语。
本来她想继续往那行了苟且之事的房屋那里引的,可妹妹竟如此不知矜持,竟将云王爷挂在嘴边,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情投意合似的。
火凛虽觉得怪异,却仍是关切的佯怒道:“以后不许这么不知分寸了,云王爷对你的情谊那是天下尽知,你怎能如此胡来。”
“女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倒是那日姐姐捡了云王爷送女儿的簪子来,说是在那间破了房顶的厢房找到的,不知道外间可有什么关于女儿的传言。”火如蓝说着,委屈的看着火凛。
火凛的样貌很霸气,没有书生的文弱,四十多岁的样子,眸光熠熠生辉,显得很是精明。
这个男人,十足色狼!3
但见火凛眼神微微定了一下便闪烁其词,她火如蓝更不知自己是否彻底脱离了危险。
火凛漫不经心的回道:“蓝蓝尽管放心,爹爹怎能让别人对你胡言乱语,我的女儿在我自家府里还能被人害了?这不简直比说书的还不靠谱吗?你既然提出了,爹爹我一定会将那件怪事查清楚,倒要看是谁,在虐待我府中之人!”
火如蓝面上谢恩,心里却乱如麻。
她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这事儿若真查,绝对能查的水落石出!
然而,就在火如蓝准备劝阻火凛不用大费周章的时候,她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火如赤,下跪请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