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二人几经哀求陈承安能不能把钓上来的三条鱼分一条给他们。
来之前口气有多大,等下打脸就有多疼。
说好的全鱼宴,这会连根鱼骨头都见不着。
因为刚才二人藏私不肯传授陈承安钓鱼之法,瞧,这一会报应就来了。
“给你们?想得美,这几条鱼我可有用。”
陈承安难得扬眉吐气了一回,手里提着用鱼线串在一起的渔获,大摇大摆地走到最前。
反正大话他没说过,该害臊的不是他。
身后的两位打龟空军佬一脸无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三人回到凉亭下,这一会几个小姑娘已经把闲天给聊完了,只剩下那位略显阴沉的少年坐在远处的石阶上发着呆。
陈承安提着三条鱼,率先走进凉亭下。
“阿茶姑娘,你能不能让厨房把这几条鱼料理一下,做成一锅鱼汤。”
沈茶青看了一下三条鱼的品种,只有那条最大的鲫鱼可以,其他两条土腥味太重,不适合打汤,建议红烧。
陈承安不懂这些,自然是连连点头。
想不到阿茶姑娘年纪轻轻,居然还挺有生活常识。
跟在后边的林宋二人脚步就有些慢了。
废话,不会钓的陈承安都拉上来三条,他们就这点渔获,不丢人是假的。
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没有绝对的把握,话不能说太满。
庄凝安双手抱胸,俯视着二人。
“不是说全鱼宴么?鱼在哪呢?”
林执讪讪一笑,随后指了指自己鱼钩上吊着的渔获。
那是一条小到庄凝安差点都看不见的鱼苗,约莫拇指粗细。
这是他最后的倔强了,反正就是没有空军。
她眯着眼,嘴角勾勒出迷人的角度。
这个玩笑挺幽默的,反正她是这样觉得的。
林执双手捧着自己捕获的那条小鱼儿跑到沈茶青面前。
“阿茶姑娘,你看看能不能吩咐厨房拿去做个一鱼八吃。”
沈茶青看着那条小鱼,不禁失笑,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
林执有些失望,开水太烫他不敢喝,人心太凉他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