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蠢着便好了。
他不愿看她为他皱眉。
更不愿看她落泪。
不仅如此,他惊奇的发现,当他看着秦禹近在咫尺的舒缓的眉头,竟感到有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从胸口漫溢至四肢。
这种温暖,在很久之前,他只在鲜血溅上自己的皮肤的那一刻能感觉到一些。
如同饱饮热水,从身体的每一处传来被满足的声音。
他探出另外一只手,试了试砗磲内的水温,“可以了。”
秦禹把脚放进砗磲内。
温水浸没了她的脚背,秦禹泡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已经好了许多。
那种腹部一揪一揪的疼痛差不多已经变成了隐隐的阵痛,她靠在教主大人怀里,微微打了个冷战。
“……教主?”她疑惑的扭头,“您在发冷?”
沈渊猛地将手抽了回去,“无碍。”他再次蹲下试了试水温,“你先在此坐着,本座去找些食物回来。”
秦禹疑惑的随着他的动作转动着头部,“您真的在发冷……”
她伸手想要扯住他的手确认一下,却被他用力压了一下脑袋。
“坐好!”他皱眉呵斥道,“别乱动!”
秦禹,“……”
???
教主大人这是您的每日节目吗?
教主大人每天都在讳疾忌医
有毛病咱们探讨一下啊我这么私密的事情都和你说了
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一点信任?!
她坐在小凳子上,看着教主大人进入树林的背影,感到心很累。
没法沟通了。
教主大人根本啥也不和她说。
亏她还对他掏心掏肺!
连女孩子的小秘密都说给你听了!
还想怎样?
就不能说一些您自己的小秘密和我听吗?
搞那么神秘做什么?
又不是演名侦探柯南。
她艰难的缝好第一条袋子,把它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被遗忘许久的剪剪有气无力的迈着小短腿爬进棚子里。
好远喏!
爬回来已经用尽了它全身的力气!
为什么两脚兽不等它!
剪式心痛!
再也不想和两脚兽玩耍了!
它扒拉上砗磲的边缘,对着秦禹愤怒的叫,“嗷嗷嗷……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