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看!它不听你的话呢!我都给它做好窝了,晚上你叫它睡在我房间好不好?”小玉无可奈何地说。
“好的,好的。爸爸一会儿告诉它睡在你给它做的窝里。小玉好能干哦,居然会给嘟嘟做窝了。看来小玉真的长大成大小孩了。”顾海平摸着小玉的头应承道。
“小玉乖,你先去洗澡,等你洗好澡出来,爸爸就和嘟嘟讲好了,它就听爸爸的话睡在你床边了。”山丹拉着小玉去洗澡。
一边顾海平把嘟嘟放在小玉床边的铺着一条新毛巾,还有一件小棉袄的月饼盒子了,慢慢用手抚摸,一边哄:“嘟嘟乖,这是你的小房子了,你以后就住在这里,睡在小玉床边哦,和小玉作伴咯。爸爸要和妈妈玩去了,不和你玩了。”说着偷偷瞅瞅山丹。山丹抬手拍拍顾海平的脑袋:“你啊!连狗都要教坏了。”
“呵呵,小别胜新婚!况且我已经几个小别了啦,今夜无人入眠!”顾海平亲亲山丹的脸,把手放在山丹日渐丰满的腰上游走。
“乱来!看小玉出来了。”山丹把顾海平的手拿开,但心已酥若膏蜜。
安顿小玉上床睡好,再安抚嘟嘟睡好,顾海平才来到山丹床前,一个猛虎扑食,把厚重的红木床都弄出好大动静。
嘟嘟鬼魅般出现在床下,立起只有20公分的身子爬在床边,吱吱歪歪想上床。
“嘟嘟,回去!不许打扰爸爸妈妈做功课!回去!”顾海平低沉威严的声音把嘟嘟赶回了小玉房间。
顾海平赶忙把们关上,继续作业。
嘟嘟不甘心地在门外吱吱地撒娇,山丹推推身上的顾海平:“你去放它进来,一会儿小玉该被吵醒了。”
“这家伙!让它现场观摩啊?你不难为情?”顾海平起身去开门。
“真是有福气,这家伙看着我们爱爱,它不会有想法吧?”顾海平急切地回身上床。
“你啊!闭嘴,做事。它那么小看得到这么高吗?真是!”山丹闭着眼抚摸着顾海平柔韧的腰际,这久违了的感觉和激情再次回到她的身心。
嘟嘟听着床上的动静,不断地围着床转来转去,不时发出吱吱地撒娇声。它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在床上这么欢腾,却不给它上来。
山丹在顾海平轻柔却极具攻击性的围攻下,听着嘟嘟的无奈焦急的声音,突然没预兆地到达了顶峰,她**着,紧紧搂住顾海平的腰。顾海平也已淋漓尽致地发挥到顶点,半个小时的奋战,两人都面红濡汗,安静地相拥着。
嘟嘟在床下忽然听不到动静,只有人的呼吸声还没有恢复平静,它支棱着耳朵在判断,床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山丹爱抚着顾海平棱角分明的脸庞:“你又瘦了,吃不好吗?还是学习太累了?”
“没有,只是那个地方的菜都是辣椒,吃不了。不过不要紧的,医院附近有一家西安面馆我经常去吃,能凑乎。”顾海平抽身下来,懒懒地靠在山丹身上。
“哦,多买点吃的顺口的,记得什么时候都不要在嘴上亏待自己,日子越来越好过了,不用再那么节约了。”山丹心疼地摸索着顾海平并不结实的后背。
就在顾海平回到家的第四天,汶川发生了8级地震,重庆、成都不同程度地震。
一家人心有余悸:好在提前几天回到家,否则在交通、通讯阻断的情况下,山丹可能会急死掉,两人在心底暗暗庆幸。顾海平十分挂念在重庆的导师,不停地打电话过去,但通讯是第二天才恢复,导师一家安然无恙,重庆只是震感强烈,破坏性并不大。一切生产、生活还在正常继续。
导师叮嘱顾海平在家需要完成的学术论文,因为道路破坏严重,要他近期不要赴川。
顾海平便又回到医院去一边上临床,一边写论文,同时也在积累博士论文的病例数。
日子过去几个月,汶川地震造成的人员伤亡、财产损失十分巨大。四川以及全国都在为灾区奉献一份光和热,大家都在积极捐助帮助受灾的同胞。
就在中秋将近时候,一天深夜,顾海平接到博导师母电话:“小顾,戴老师脑梗住院了,你有时间来看看吧。”
“啊?戴老师的身体一向不错啊,血压、三脂、血粘等等都正常,怎么会突然脑梗了?您别急,我一早就买机票飞过去。”顾海平安慰着师母。
“我其实也隐隐有些担忧,今年戴老师的好事太多了,所谓福不双收、祸不单行,戴老师今年的收获太过集中了:先是40多岁的儿子终于得了个胖小子,后是小儿子出国深造,再后来戴老师评上二级教授。这样的福泽得有大福气的人才能受用,你看看出事了吧?唉!我只是隐隐不安,但也不敢明说,也不忍说出来,只是希望他的福气可以服得住。看来还是不行。”顾海平放下电话感慨。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戴老师怎么了?”山丹看着顾海平凝重的神情担心地问。
“脑梗,说在急救室抢救呢。”
“啊?戴老师不是平时身体挺好的吗?怎么一下子这么严重?”山丹很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