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永裕明白凤川的一丝。点头,抓着一个馒头急忙起身。
两人说走便起身。
后山辽阔,满山的青竹围绕。
即便人烟稀少。并不让人觉得凄凉。
听说他在后山脚下遇害,我们分头行动。
这次任永裕没有答应她,这里人烟稀疏,若出了事。后悔不急。“不成。我们一起!”他的坚决让凤川愣住了。
两人一同绕着后山转悠。
这两日有雨,地上若有血迹,想必也被冲干净,他们认为一定可以侥幸找到些许的线索。
密密麻麻的杂草地,孤独屹立的磅礴青山。
脚踩在上面如同行于拨丝利刃。
“这里好是荒凉。”
说过话,凤川左手边的任永裕神采奕奕,指着前方不远处问:“你看!”
凤川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头一洼水坑旁杂草丛生,草堆里一个人形赫然出现。
幸好这地儿少有人来。地上的痕迹还在,没有被毁坏。
那人形杂草堆上下一丝红晕已被雨水洗刷成浅粉色。若非仔细观察,很难发现那是血迹。
任永裕低头,用脚前后左右以四方步趟开。
突然他脚停了下来。
弯腰,轻轻翻看杂草堆。
“切,不过是不起眼的石子,唉!”他自言自语,一旁的凤川倒是蹲下身子,仔细观察。
“怎么了?”
面对任永裕的询问,她似乎没听见。
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地上的痕迹。
时而摇头,时而扭头,任永裕问了好多遍,她才开口。
这地上有两个脚印,这个脚印看上去与齐家业的脚大小所差无几,奇怪的是地上没有其他脚印。
怎么会?难不成他自己走过来,即便如此,那些来将他尸体抬回家的人也会留下脚印啊!
若都没留下,那只能说明一点。
这个地方有人特别处理过。
任永裕掀起袖子,看了看那个鞋印,“若这个当真是齐家业的,证明一定有人刻意用他的脚印误导我们。”凤川点点头,只是人海茫茫,哪里去找这个人呢?
来年个人在这里这么久,竟然没有看到周围有人经过,荒无人烟,看来证人都找不到。
——
证人?
凤川突然起身,看着任永裕,问他是否记得,初次见面齐家业所说的有人看到了齐家宝被人勒死?
“对,我记得清清楚楚,他的确说过这种话,只是没有说那是何人?”
凤川并非要找那人,只是觉得古溪那种地方很好少有人去,发现尸体要隔个一两日,当初那个目睹这一切发生的人为何不报官,要等一两日才由他人报官,报官后,那人又出现,说自己看到了整个杀人经过,这岂不是太奇怪了吗?
两人四处找了一周,没在找到其他的线索,这才朝家的方向走去。
来年个人一边走一边作弄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