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小道士十万个想不明白。可他已没了时间,再去想这个问题。
国公爷果然爆怒,他脸色瞬间青紫,用几乎撕裂了自己喉咙的声音吼道:“拉下去,杖毙了!”
在那几个大汉扑上来前,小道士大叫道:“且慢!想堂堂张天师,会推荐这等卑鄙小人入驻祥云观吗?”
国公爷怒道:“张天师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此事过后,我会亲自前往龙虎山,向张天师解释。”
小道士大笑:“龙虎山有那么多的道士,可为什么张天师非要将这个大好的机会,让给贫道这么个外人?”
小道士戟指柔儿,忽然大叫道:“这是因为,张天师法力通神,他知道,贫道和柔静县主之间,是姻缘天定!”
“我和她的缘,不是缘定今生,而是缘定三生。在前世,柔儿就是我的妻,我和她恩爱缠绵,一生痴恋;在今生,柔儿神魂离体,和我梦中相见,再续情缘;在来世,我和柔儿也自会相见,再成夫妻!”
“我和她的缘,是三清道尊亲口应允,是天定姻缘,受上天庇佑。三生三世之间,我和她必是夫妻!”
“这缘,谁也阻不了!”
133 姻缘天定,请从天意
夫人盛怒,原本柔和的声音都尖厉的变了形:“什么天定姻缘,什么三生三世!你意图污人清白不说,还在这胡说八道,毁人名誉!来人,给我堵上他的嘴。”
小道士大笑:“呵呵,毁人名誉?我说得句句是真,不曾有过半点虚假。污人清白?那更是笑话。柔儿的清白从来都是我的,她从来都只属于我。这片天地间,没有谁能比我更熟悉她,我还需要玷污她的清白?”
说着,小道士指着自己的右耳:“柔儿此处,藏有一粒黑痣,色淡黑,有芝麻大小。”
他指着自己的右腋:“此处,有一块胎记,如指甲盖大小,色呈微红,形似梅花。”
他指着自己的臀部:“此处,有两粒黑痣,左右大致对称,色泽乌黑。”
他冷笑:“还要我再说下去吗?”
“柔儿耳垂极是敏感,稍一碰触,全身禁不住地就会一抖。往她耳边吹上一口热气,她的耳垂便会微微发红。”
“柔儿天性怕痒,尤其是脚底板,搔上四五下,她便会大笑不止。最多七八下,她就会全身软瘫似泥,任人摆布。”
“柔儿……”
“不要说了!”夫人尖声叫道。她脸色苍白,仓皇地看向秋萩和春苇,却见这两位贴身侍女也正惊恐地看着她。
“他说的是错的,是不是?他是胡说的,对不对?”夫人颤声问道。
春苇下意识地答道:“奴婢,奴婢所知道的,全是对的。奴婢不知道的,就不清楚是不是对的。”
夫人叫道:“不可能。我的柔儿几乎足不出府,他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的这般清楚,比我们几个最贴身的人知道得还要清楚。”
小道士傲然说道:“前世,我就和柔儿做了几年夫妻。今生,我再和她做了几个月夫妻。前世今生柔儿的变化不大,她所有的一切我自然清楚。”
“你等若还是不信,好,”
小道士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正是那枚金球。将金球举起,小道士朗声说道:“这是什么?相信不用我说。月老会上,得金球者,姻缘天定,并受上天庇护!若依天意,必定夫妻和美。若不依天意,必定天降横祸!”
“这枚金球此刻依然完好,我没有打开过。因为不用打开我就知道,金球里写得必然是这句真言。”
“三生三世,十年姻缘!”
“这句真言,是我前世,玉清元始天尊显灵时,亲口对我许下的。若月老有灵,金球里必无它言。”
“现在,这枚金球就交由夫人你打开。若我所言是虚,我天青子任打任杀,绝无二话。可若我所言是实,夫人,你需得认了这段姻缘!”
将金球交给护卫,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