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里,确实有向莞回头传递纸条,跟后座交谈的证据。
就在向莞百口莫辩之际,傅时曜赶来。
他什么都不问,便笃定地说:“向莞没做过。”
傅时曜叫来了技术人员和唇语专家,模糊的监控不断被放大还原,原来向莞手中的只是一块橡皮,而不是纸条。
唇语专家也证明,所谓交流,只是后座问她借橡皮。
事后向莞问他,为什么问都不问,就这么相信她?
傅时曜亲了亲她:“你是我爱的人,我当然无条件相信你。”
曾经无条件相信她的那个人,那个她曾无比深爱的男人,此刻缓缓开口。
“我相信云笙。向莞,争风吃醋也要有个度,赶紧向云笙道歉。”
向莞的一颗心直直坠了下去,明明很疼,又有一丝痛到极致后的木然。
她没做错,拒绝道歉。
傅时曜失望地冷哼一声:“既然你是这样死不悔改的态度,确实没必要留在这里,回去好好反省吧。”
他让侍应生将向莞赶了出去。
会所在半山腰,向莞好久都打不到车,只能走回去。
没多久天空下起雨,雨势越来越大,她在半路上避无可避,一路淋着雨下山。
天色渐暗,她摔了一跤,摔得鼻青脸肿,满身伤痕。
可她却笑着自言自语:“挺好的。”
挺好的,浑身都痛,心口便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向莞好不容易回到家,当夜便发起了高烧。
迷迷糊糊之际,她落入熟悉的臂弯。
傅时曜将她打横抱起:“我带你去医院。”
向莞怔怔看着他一脸焦急,将车开得飞快,那担忧的样子不似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