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摸一摸,嗯,好像弄好了,她便嬉笑着,“嘿嘿,雪儿真好,”
“为师不是小蛇蝎么,这好从何而来,”
随手摘下一朵紫花递去,“送你。”
“缘何?”
“这,送花给自己喜欢的女子不需要理由,”楚若上去搂了人家的腰,“我做了饭菜,还带了酒,够咱们吃一天了,在屋里憋了几天,我瞧这风景不错,今天在这呆一天吧,晚上你喝点酒,最近都没有睡好,喝了酒好睡些。”
“你倒是会贪享,”南暮雪坐下,对方也跟着坐过去,她忽的从身上拿出一瓶药膏,“转过去。”
楚若不明所以,不过也听话的照做了,只听那人继续道,“把衣服脱了,”
“你干嘛你,孤女寡女的,虽说我馋你的身子很久了但在这而且还是你在上,我告诉你我可是宁死不屈的……”
她还在喋喋不休,很明显后方之人已经没了耐心,直接来了个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楚若没反应过来,衣服已被人往下拉去,她刚要叫喊,后背便试到了冰凉的药膏,切,什么嘛,原来是给自己上药,好失落好失望,空欢喜一场。
“这是拭痕膏,我自己调配的,”南暮雪望着那疤,想起那天她为自己跳下了山崖,当初那心疼的无以复加之感,到现在仍会隐隐的作痛,“这些伤疤那么长时间了,她便也没想法替你遮挡,可见也是不上心的。”
这她指的除了白芷儿还能是谁,要说这两人还真有那么点神似,都喜欢用她来称呼彼此,楚若笑起来,“我怎么听着你话这么酸呢,”
啪!后背被拍打一下,南暮雪已是收手,楚若却觉得手中多了一物件,定是那拭痕膏,“为师瞧你在外许久,是愈发放肆了。”
“对了,柳少鹏那王八蛋是不是你捉了,”
“嗯,”
激动的抱住对方,“干的漂亮,这兔崽子,看来你没少收拾他给我报仇啊。”
“我捉他又不是为了你,自作多情,”故意别过头去,“与你何干。”
傲娇,你这么傲娇你娘南梦华一定不知道,还是换话题吧,“你这药膏不错,凉凉的,比芷儿的好,芷儿那个擦上去有些辣……”
南暮雪眯眼,“你说,什么?”
“那个我当时受伤昏迷,那她一直给我用药也是为了救我不是,”
“不是这个,”南暮雪的眼睛愈发吓人,“一直用药,这么说,你的后背,她同你上过药,”
偏偏楚若这个憨憨老毛病又犯了,点头承认,“是,她也是为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