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里满是期许,轻轻拍了拍邵温的手。
邵温却不为所动,眼神越发冷淡,她抽回自己的手,直视着白亚慧的第眼睛,冷冷地质
问:“你不是一直都不想让我当一个医生吗?现在又是怎么了?”
她的嘴角微微下撇,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白亚慧被问得一怔,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干笑两声,解释道:“以
前是因为邵多还没继承遗产啊,现在不一样了,你一无所有,只能靠自己,所以,我当然
要支持啦。”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
邵温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轻声呢喃:“原来是这样啊…”眼神里满是落寞,望向窗
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
在一个有些昏暗的傍晚,正值那场备受瞩目的婚礼当天,海风如同温柔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世间万物。
码头边,一艘艘洁白如雪、奢华至极的私人游艇整齐划一地静静停靠,艇身上精致繁复的
金属装饰,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夺目的熠熠光辉,仿佛在向世人炫耀着它们不菲的身价。
贵宾们身着价格令人咋舌的华丽西服与精美绝伦的精致礼裙,那些上等的衣料上,细腻的
丝线或编织出繁复的花纹,或勾勒出流畅的线条,在光线下闪烁着温润的光芒;还有那一
颗颗精心镶嵌的珠宝配饰,红宝石如燃烧的火焰,蓝宝石似深邃的海洋,祖母绿仿若静谧
的森林,它们交相辉映,让每一位宾客都宛如移动的宝藏。这些贵宾们,或两两亲密地挽
着胳膊,笑语晏晏;或三五成群,热烈地交谈着,而后优雅地迈着轻盈步伐,登上游艇。
游艇内部,宛如一座梦幻的宫殿。大厅的装饰灯仿若夜空中摘下的最璀璨的繁星,将整个
空间映照得金碧辉煌。
巨大的水晶吊灯高悬于顶,每一片细碎的水晶都像是被施了魔法,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
芒,而后如梦幻的光雨,洒落在厚实柔软得如同云朵般的地毯上。
宾客们陆陆续续步入大厅,姿态各异。
有的神色傲然,仿若站在世界之巅,微微扬起下巴,漫不经心地环顾四周,狭长的眼眸不
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人的穿着打扮,从礼服的剪裁到配饰的搭配,再到举止神态的优雅与
否,似乎在暗自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比较;有的则眼神急切,脚步略显匆忙,像急切寻找猎
物的猎手,左顾右盼,仔细探寻着有没有熟悉的面容,一旦发现目标,便立刻像点燃的烟
花,热情地上前招呼,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见此情景,小龙——一个身着黑色礼服,俏皮可爱的女孩,蹦蹦跳跳地伸手从路过服务生
的托盘上抬起一杯香槟,晶莹剔透的酒杯在她稚嫩的手中轻轻晃动,香槟的气泡欢快地往
上冒,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开启的欢乐时光。
她说道:“哥哥们,这船要开多久才到啊?我感觉我有点晕。”说着便仰头,作势要将香槟一饮而尽。
刹那间,丰——一位身形矫健、眼神敏锐的年轻人,连忙一个箭步跨上前,从她手中夺过
酒杯,眉头紧皱,不悦道:“你一小屁孩,还敢喝酒。”
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中满是告诫。
小龙撇了撇嘴,不满地嘟囔:“哎呀,尝尝味道也不行吗?”话语里透着孩子气的倔强。
张玉清——一位面容温润、气质儒雅的男子,见状浅浅一笑,他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举
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他转身,温和地向旁边的服务生要了一杯果汁,果汁被盛在雕花玻璃杯里,新鲜水果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