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于淡定的脸更红了。
“呃~,我觉得没必要,就是吃了,我一个人也是生不出孩子的。”墨白理所当然地说完,后知后觉的想到了那话里的意思,一下子觉得面红耳赤。
于淡定看着她,从刚才讲的那个笑话到现在,她就没有一个女人该有的含蓄,扔了句:“你先调理好自己的身子……”后面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墨白一听,呃,这话题有点不纯洁,她想都没想扔出一句:“我不要吃,中药很苦的,我不要吃药。”
“别跟个小孩子似的,这药是调理身体的,你体虚,吃了,对你自己也有好处。”于淡定说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的身体很好,药煎好了,端过来我也不吃。”
于淡定瞪着她,终是没说什么,只留下一句:“吃不吃随你。”就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艳红她们走了进来,看着她苦着一张脸,有些奇怪,刚刚她们在外面,看到大少爷也是脸色不快地走了。敢情这俩口子吵架了?她们也不敢多嘴,只是小心地做着份内的事。
第二天,她睡到日上三竿,慢吞吞地吃过早餐后,桌上立马就多了碗黑糊糊的中药,她闻着那股子中药味就犯恶心,她捏着鼻子,正当艳红她们以为她要喝药了,谁知,她竟是拿着药走到门外,倒在了梧桐树下。
刚倒完,她就发现阴魂不散的于淡定站在院门口,脸色铁青地看着她,她动了动嘴巴,觉得有些心虚,只好低下了头,不管不顾地进了房间。
好在,于淡定并没有进来,中午,墨白心神不宁,到吃中午饭的时候,于淡梅就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大嫂,大哥让我近段时间和你一起吃饭,顺便跟你学学弹古琴,学学诗书礼仪。”
墨白一听,感觉头顶有群乌鸦飞过,真是,自己肚内都是一包草,拿什么去教别人?她不自然地笑着说道:“二妹,其实我什么也不懂。”
“大嫂自谦了,新安城里,人人都知道大嫂是才貌双全的女子,若不是自小就与大哥订了亲,我看墨家的门槛都要被媒人踩烂了。”
墨白哭笑不得,硬着头皮说:“可是我婚前病了一场,那些早就忘记了。”
“没关系的,我一个人寂寞,从小也没有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长嫂如母,和嫂子在一处,学学规矩,做做针线,消磨冬日的时光,也是好的。”
中午饭端了上来,她看着慢条斯文吃饭于淡梅,只得放缓自己的吃饭速度。
吃过饭后,药就被端上了桌子,她看了眼专注看着她的于淡梅,捏住鼻子,闭上眼睛,一口气喝光了碗中的药,再接过艳红递过来的蜜饯,吃了好几颗,再喝了几口白开水,才缓过劲来。
淡梅是那种标准的大家闺秀,每日里就是弹琴看书绣花,如今,和墨白在一处,就想着下下棋解解闷,围棋端上来的时候,墨白就摊手说:“我不会。”
夏菱倒是很感兴趣,她和淡梅,两个人大战了两三个回合,墨白在一旁,看她们落子吃子沉思,看都看不懂,围着她们俩转来转去,实在觉得无趣,就上床培养瞌睡虫,好睡觉。
等她睡了一觉醒来,已是掌灯时刻,冬天来了,天总是黑的比较早,见她醒来后,滴翠过来服侍她梳洗一番,她坐在饭桌旁,没有一会儿,夏菱和淡梅走了进来,吃过晚饭后,又是吃药。
过后的日子,淡梅天天来,和她吃饭聊天,更多的时候,则是她看着淡梅和夏菱一起做针线、下棋、弹乐器、说古今,她只是听着,有时候,听到她们的长篇大论,听都不耐烦,只得烦躁地绕着屋子转圈。
不过,屋子里人多了,好歹生气了许多,不再死气沉沉的。
冬日的南方,这些日子,总是阴雨蒙蒙,白天的时候,下了几场沙粒子雪,地上也堆了薄薄的一层,黄昏时,就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初冬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墨白兴奋地看着,在屋檐下上窜下跳,来回走着。
众人见她小孩子心性的样子,相视一笑,淡梅笑着说道:“明天叫上三弟和大哥,一起赏雪吧!”
“叫三弟可以,就不要叫你大哥了。”墨白笑着说道,心里总有点疙瘩,看到于淡定,她就有点不自在。
“也好。”于淡梅回答的有些勉强,本来想让她和大哥多相处的,只是她不愿,就算了。
于淡梅离开后,墨白回到屋内,时不时地推开窗户看看雪,夏菱看着她的样子,直笑,她也不介意,干脆拿了个手炉,站在窗子那里观看。
艳红笑着说道:“大少奶奶,你就睡吧,明天早起再看,这雪,得下一夜呢?”
“真的?”她反问道,在现代,很少看到厚厚的积雪,而她所在的S市,更是,就是有了积雪,很快就被车子压得稀烂,小区草地上的雪,等她起来,早被兴奋的小孩子踩得乱七八糟了。
兴起,她就唱道:“雪儿一片一片一片”到“你那里下雪了吗,面对寒冷你怕不怕~”再到“雪绒花”唱完,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