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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第2页)

伙计又得二钱银子,自是不把那一握之痛放在心上,只是言道,“看公子文质彬彬,这手劲却是大得很。您莫非与詹大侠厮熟,是以如此激动,好在当下客人不多,我就给您详细言说。”

詹琪在一旁点头称是,只听伙计讲说起来。“这詹府当年遭了天火,官府勘验一过,只是将门封了,亦是未作例会,料想詹氏一门算是绝了。谁知没过一年,詹大侠竟然自外乡返回,只道当年遇劫自己出门在外,目下才知家中大祸,是以回乡重建家园。”

听至此处,詹琪不由心下疑惑,当年父亲明明在家,为何言讲出门在外,片刻见到他老人家自是应该问明。只听伙计继续言道,“官府听闻,自是行了方便,自詹大侠返家后不足半年,即建成了此座宅邸,与原先相较,只是不见门额,其它各处俱是有增无减。”

詹琪听伙计言说匾额,方才忆起儿时大门之上却有一方匾额,如今归来却是未见。“那詹大侠重建府邸之后,仍是如从前一般乐善好施,周遭乡亲如遇困厄,俱是出手相助,且詹大侠府邸时常有武林豪客出入,虽不像从前客徒众多,然江湖人亦时常出没。”

詹琪不由又忆起童年时父亲传授弟子习武,自己在一旁读书的情景,一时愣在一旁,只听伙计兀自说的自在,“这来往詹府的武林人行踪甚是奇怪,想那詹大侠身份何等尊贵,然这来府拜望的却俱是些无名之辈。”

詹琪听得伙计一番解说,心下已是忍耐不得,亟欲赶回府中,与乃父相聚。是故茶也未饮,站起身形,即刻向詹府行去。只留下伙计满头雾水的看着他的背影。

詹琪行至府邸之前,径直向内院行去,门房之内一名中年男子拦住去路,开言问道,“公子何人,来此何干。”詹琪只是一时激动,此刻忆起自己离家许久,模样与童子之时差异极大,且家园重建这家丁自是不识得自己。

詹琪拱手一礼,满面笑意的言道,“烦劳尊管知会本宅主人只手独擎天他老人家,只言詹琪求见即可。”门房听得詹琪之名,全身一僵,瞬即笑容满面的抓住詹琪双手,“原来是公子回来了,您且随我来,老爷正在书斋。”

詹琪一见门房知晓自己之名,料想父亲日常亦是与家人提及。穿过前堂,中院甚是幽静,东侧一排房屋雕梁画栋,气象威严又不失书卷之气。詹琪忆起此处原是父亲客徒之所。门房行至院中高声喝喊,“老爷,公子回来了。”

只听房内应了一声,随即一名年约五旬之男子行出屋来,此人正是只手独擎天詹璇。詹琪此刻已是泪流满面,慌不迭疾行至詹璇面前双膝跪地,手臂紧紧搂住双腿,痛哭失声。詹璇微微一愣,双腿僵直,双手略显手足无措。

略一定神,詹璇伸手即刻将詹琪拉起身形,詹琪即又扑在父亲怀内。詹璇亦是左手轻怕詹琪后背以示安慰。良久,詹琪收住哭声,抬起头望向父亲,只见詹璇亦是双目泛红,然面容之上却无悲凄之意。

“自那日您将孩儿送至树屋,这一别八年,您可还好。孩儿想煞您了。您又怎的脱身火海,重建这府邸的,我娘和家人又如何了。”詹琪见得父亲,自是动情的紧,瞬息之间就问出了许多问题,然那詹璇面无表情却未察觉。

詹璇深深望向詹琪,沉吟良久,终是开言道,“我儿甫自归家,你我父子一别有年,且到房内详述过往。”言毕拉住詹琪右手,向书斋之内行去。父子落座,方听詹璇言道,“当年遭逢变故,我料想你却已是魂归阴曹,谁料还有相见之时。”

“全赖当年父亲将我送至树屋,否则亦是命难保全了。甫返家园,我见宅院更胜从前,是以未敢轻入,只怕房屋已是易主,遂至茶楼之中,又伙计言说那重建宅邸之时只道外出才归,这又是何道理。”詹琪不由将心中所惑和盘托出。

詹璇答道,“对外虽言天火焚家,这事后却另有阴谋,我只言外出未归,却是省了很多麻烦,且此事牵涉江湖是非,向官府言明未必有益。是以这多年来,我只明察暗访,然对手似是极为警觉,至今未获丝毫头绪。”

“父亲可知母亲和其他家人仍在人世否,您又如何脱身遁形。”詹琪心下虽是料想母亲已是魂归地府,然终是不甘心,仍欲从父亲口中得以证实。

詹璇常常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言道,“你母亲当年确是身遭不测,已是亡故多年了。为父将你送至树屋,待得重返火场,竟是被一群蒙面人拦住去路,且这蒙面之人个个身手俱佳,为父寡不敌众,竟被一名蒙面人以铜针一枚击中志室穴,当场昏厥,方在醒转,已是断壁残垣,满目焦黑。料想那蒙面人自视甚高,自认已将为父击毙,是以才仅以身免。”

詹琪听了此番言语,又听得铜针二字,不由将自己所知铜针与冷月轩之事言说一过,詹璇听得,微微颔首,“想来你对这冷月轩倒是知之甚详。此刻天色已晚,我且命人引你至房间稍息,晚间为父与你畅饮一番,再行细谈。”言罢,即命家人将詹琪引出书斋。

詹琪只道父亲初见自己亦是有些意外,是以遵命退出书斋。待詹琪行远,詹璇行至前堂,唤来两名家人,只在他二人耳畔低声细语。

第三十三章 有父效鬼蜮

是日晚间,詹府张灯结彩,大摆筵宴,詹琪见状自是十分感动。此前与父亲重逢虽有一些言语如鲠在喉,不吐不快。然父亲貌似有些冷淡,自己也只好亦步亦趋。此刻见及此景,心下暗道,父亲对自己返家亦是在意得紧,是以才这般大事铺张。

如此盛宴却只有詹璇与詹琪二人,父子相对而坐,一张八仙桌上竟是山珍海味,两人面前俱是一壶花雕,杯盘匙箸俱全。詹琪行至屋中,见父亲已是正襟危坐,急忙双膝跪地,口中言道,“劳父亲久候,孩儿罪过。”

詹璇只是轻声言道,“琪儿请起,只你我父子不必多礼,且坐了也好开怀畅饮。”詹琪闻言站起身形,在父亲对面坐位置上做好。然心中却是闷闷不乐,父亲即便喜怒不形于色,此刻亦应欣喜才是,为何面容之上甚是暗淡。

詹琪入座,詹璇即刻举起杯盏,口中言道,“我儿离家八年未归,今日你我父子重逢,为父心下高兴得紧,且饮了此杯,我父子二人再做详谈。”詹琪只是立起身形,端起杯盏,亦是言道,“孩儿八年未得在父亲膝前尽孝,今日重逢,不久之后即又赴南天武圣之会,料想父亲亦会前往,孩儿只愿不离父亲身畔,以尽孝道。”

言罢举起杯盏一饮而尽。花雕入喉,詹琪只觉天旋地转,刹那之间身形倒落地面,已是不省人事,房间之外行进两名庄丁打扮之人,抬起詹琪行出屋外。詹璇在旁仍是面无表情,亦是将眼前花雕一饮而尽。

何为鬼蜮,即是一片青青河边烂草丛生之地。山海经记载,这鬼蜮本是一类生物,其害人之行即是含沙射影。相传有人自鬼蜮之旁经过,这鬼蜮会射出一类毒砂,这毒砂中人只会令人皮肤溃烂,直至滥穿而亡,是以鬼蜮伎俩既为含沙射影。

这詹璇瞬即昏倒,绝非无因。缘只自詹琪行去书斋之后,詹璇向家丁交代,只将那花雕之内放入蒙汗药,致使詹琪饮过花雕之后即刻倒地。约莫三个时辰,詹琪悠悠醒转,只觉自身处在阴湿之处,手腕之处更是冰凉彻骨。

詹琪随即高声喊嚷,“我在何处,何人听闻言语一声。”只听四壁传来嗡嗡回声,却是无人言语。此刻詹琪竟是流下泪来。想自己千里迢迢回乡,见到父亲本是欣喜若狂之事,然如今身陷囹圄,要么父亲已是身遭不测,要么是父亲授意如此。既是天资聪颖,詹琪仍是猜想不透其中关节。

此刻,牢笼之外,一灯如豆,一名男子缓步行入牢中。詹琪见得此人,不由惊呼出声,“父亲,孩儿即是有千般错,还请父亲大人明示,何故效此。”

只听詹璇冷冷一笑,开声言道,“你之作为我已尽知,然你降服孤领二杰,又逼走一缕青烟嵇荣实是与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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