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末日余温的的人,对元宣阁自然有大的用处。”
“那你为何刚刚不叫他带走?就不怕?”
“这孩子重情重义,而且出自鼎世,怎会出尔反尔?”女子不屑的笑笑,反问道:“哥哥他与那个缠人的判官如何了?”
“阁主他一直在与那位判官周旋,说来也是奇怪,那位判官向来不管我们的事,可这几日确实来往的频繁,一直留意我们的去向,言语中还时常透露着警告的意味。”黑衣人对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
“哼。”女子眯眼,眼中精光一闪,“这个老家伙的软肋出现了,他可不好好听话。”
“走。”
“是!”
上官义背着上官仁被那个蒙面女子迅速的就送到了上官家前,现在已是夜过三更的时候,他轻轻的把上官仁放在了门口的台阶上,将硒骨链缠回他的腰间后,细心的去他缕好脸颊边的头发。郑重的做了一次告别。
“哥,此次一别,再无相见。”
上官义一直在上官仁身旁守候着,直到天蒙蒙亮,他听到了院内有了脚步声,便起身迅速的逃离。躲在门前的竹林后,他看到那个人直呼大少爷,然后被迅速走出了一群家丁把上官仁安全的抬了进去,站在那留恋了许久才转身离去。
元宣阁前,上官义手举着令牌,上面赫然写着渡水二字。
沉重的门一点一点的向他张开,上官义站在那门前,脚步沉重,当他最后一步也跨了进去时,门也随之缓缓的关上。他这一进,便是永远出不来了。他也便不在是他。毕竟清楚元宣阁的人都知道一件事。一旦成为元宣阁的杀手,一副躯壳之内就会出现两个你,而出现的第二个你则被称为第二人格,成功出现第二人格的杀手,都会进入人阁任职。而他,被阁主点名道姓的进入了人阁。
上官仁被好生的安置在房内,上官主母急的焦头烂额,时不时的就去询医官自己儿子的伤情如何。
医官道:“少爷体内的毒已解,现在只是过度劳累,需要休息。”
听到这话,上官主母这才放了心,招手送走了医官。
坐在床边,她心疼的握着上官仁的手,豆大的泪珠忍不住的就滴落了下来。
“你几年未归,如今归来,却是这副模样,可叫为娘心疼。”
“孩啊,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落的如此狼狈的模样?”
不知是握着那只手握了多久,忽然间,她感觉到那只手动了一下,不久,上官仁如愿以偿的睁开了眼。
“娘?”睁眼便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上官仁大脑飞速的运转,看了一眼窗外,早已不是黑夜,他记得昨晚唯一的记忆就是靠到了树旁,被喂了一颗药,便失去了意识。如今一醒来就已经躺在了床上。
彻底清醒过来,他挣扎着坐起在床,反握着上官主母的手问道:“上官义呢?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