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悦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但霍澍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抱着虞悦回到卧室,拉上窗帘,整个人压上去。
他盯着虞悦的眼睛,“要不要?”
头一次听到这种问话的。
虞悦在想要还是不要,最后她还是向美色妥协了。
谁能拒绝一个八块腹肌,身材好,声音性感,长得帅的男人呢?
第一次两个人不熟练,虞悦甚至不敢直视对方。
“关一下灯。”
黑不隆痛什么都看不清,虞悦却能够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顶着她。
正在要进来的时候,虞悦阻拦,“戴东西。”
折腾了半天虞悦痛苦不堪,她抓着霍澍的肩膀,“你行不行?”
男人最经不得激将法。
霍澍腰部一动。
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了。
男人总是对自己很自信,却在结果上啪啪打脸。
霍澍不服气,“再来。”
一晚上,虞悦被折腾得不轻。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她身体素质挺好的,现在却动一下就骨头酸痛。
这个感觉倍儿爽。
身边空荡荡的。
她有种吃干抹净被抛弃的错觉。
虞悦勉强站起来,拉开门走出去,霍澍一本正经,短袖休闲裤,站在落地窗前,一杯咖啡,身心舒畅的老干部。
听到门后有声音,霍澍放下咖啡走在她面前,扶着虞悦,“小心。”
虞悦放下扶着腰的手,“我不是怀孕了。”
但是这个症状不比怀孕差。
她醒来的时候,房间很乾净,不难想象已经被打扫过了。
人家服务员估计都惊呆了,什么大户人家也不能这么造啊。
霍澍忍着没笑出声来,“行,饿不饿?要不要吃饭?出去吃还是?”
虞悦坐在沙发上,“酒店吧。”
她根本不想出去,雄心壮志早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