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与彬:“哦,哦,姑姑稍等,稍等。。。”
瞧着江与彬像只听见给猫抓痒的耗子一样,素练心中泛起了嘀咕,这样胆小之人,万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误了娘娘的大事怎么办,不如想法子弄一剂哑药来给他灌下去省事。
而此时的江与彬心中确实是慌乱无比,往常三日一次去长春宫回禀了舒贵人的脉就好,这下皇后突然让素练亲自来请自己,难不成是当日惜荷的事东窗事发,皇后要替皇上悄悄了解了自己????
眼下惢心已经身怀六甲,若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一家可要完蛋了。
他慌慌张张的换着衣服,嘴巴上劝自己冷静冷静冷静,脑袋里却是乱轰轰的一片。
一路上,他都跟在素练身后像条尾巴似的一言不发,满心想着待会儿怎么应对皇后的问话,由于想得太过投入,差点没撞上路上的假山。
本来就对他印象不佳的素练,此刻在想他这人又胆小又呆,这么不中用不如找人埋了算了,省得那天说错话节外生枝。
素练转头给了他一个毫无温度的眼神,而他则是呵呵一笑。
素练无奈摇头,一脸的嫌弃鄙夷和后悔,这人还是个傻的,她待会儿要想想怎么和娘娘解释当日选中他的事,实在不行就这两日干掉他!!!
素练:“江太医,娘娘就在里头,您自个儿进去吧。娘娘面前可要打起精神来,可别失了礼数。”
江与彬:“知道、知道,多谢姑姑提醒。”
进了内殿,江与彬抬眼看到座上三人正目光炯炯的望向他时心里就漏了一大拍,他暗暗想:“想不到皇后娘娘如此缜密,竟然还叫了旁人一起问话,若有半点差池,岂不是直接投入死牢。”
宽敞的殿内,阳光从左右的窗户透了进来交织在一起照得殿内亮亮堂堂的,桌椅陈设典雅高贵,四周还放着许多冰块趁着微风递来阵阵凉爽,案上的鲜花更添妙趣。
这样的地方怎么看也不是个凶险之地,江与彬恍惚了一下又将心提起警觉着。
琅华:“来人,给江太医赐坐。”
江与彬内心:“先礼后兵,皇后果然好手段。”
阿箬:“江太医,这些日子你要顾着舒贵人,又不能落了旁的事儿,想必十分辛苦。”
江与彬:“娘娘此言,微臣愧不敢当,不过是尽本分罢了。”
阿箬:“那你说说舒贵人近来如何?”
江与彬:“忧思倦怠,不思饮食,坐卧无常罢了。”
看不出阿箬有什么意思,江与彬只能照实回复。
阿箬:“可有治疗之法?”
江与彬:“治疗不难,可舒贵人自己没了心气儿,微臣也难以下手,只能开些益气解忧的汤药给贵人喝着缓解着,兴许哪一日贵人想通了便好了。”
阿箬:“舒贵人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
江与彬心内一紧,看来慎妃是要发起正式的进攻了,既如此,为了惢心和孩子,就跟他们拼了。
本来紧张拘束的江与彬,现下倒是想开了放松了下来,他一改先前恭敬得有些过分得态度,挺了挺腰打算正面“迎击”。
江与彬:“娘娘所言甚是,可这心药天下独一份,现下已经不在人世,眼下只能另寻其他代替了。”
阿箬:“要找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咱们有时间,舒贵人不一定有。倘若舒贵人一直这样下去,我们就算把南海观世音菩萨请来也于事无补。”
曦月:“哎呀,您们这烂糟糟的哑谜是要打到什么时候?不如我说,江与彬,你听着,皇上要取舒贵人性命,本宫和皇后慎妃要救她,不过现下见不着她,又怕她沉沦伤心之中,看你是个老实的又能过去照料,所以想让你帮本宫们传话,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