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闻言也不再多说,徒弟有情有义是好事。他站起身,徐宽跟上几步亲自送他出门。
云生看着两人的背影,他感觉徐宽好像是有话要和师傅说。听到屋里传出的说话声,他也回了屋。
徐嘉敏睡醒半靠在床上,丫鬟已经去端吃的了。
云生走到床榻旁的小床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婴儿,问道:“嘉敏姐可好些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徐嘉敏摇摇头,“比之前轻松了不少,疼过那一阵后现在感觉浑身都松了下来,这为母十月怀胎还真是辛苦。”
云生摸了摸肚子,点头:“是啊,书上不都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嘉敏姐这几天还要好好调理一下,刚生产完,身体有些弱凉的都不能碰,最好不要出屋门避免吹风受凉落下病根。”
说着话丫鬟已经将饭食端了上来,就在床边支起小桌。
徐嘉敏也不用他们服侍,让众人下去她自己吃就行,云生也在床边坐了下来陪着她边吃边说话。
而此时正好走到门口的两人也停下了脚步,徐宽面上划过一抹犹豫,但还是叫住了何大夫。
沉吟片刻,他才开口说道:“我收到消息说那一位从边关回去了,他们之争不应牵扯无辜之人,但京城谁都知道那位和玉言兄关系,我既然叫他一声兄弟便也是不想他牵扯在其中,所以希望何大夫能够提醒一声,这天恐怕是要变了。”
听徐宽说完,何大夫原本笑着的面容瞬间变得面无表情,他深深看了徐宽一眼,最后点点头道了声谢。
既然都提醒过了,徐宽便也不再多言,转身回了府里。
何大夫皱眉往前走,突然一个人影落到身旁,“老爷需要我给阿大他们传个消息吗?”
“嗯,去吧!你让他自己注意安全,顺带给我带句话,老头子我不求他富贵荣华一生,只求他能平安顺遂。”
“是!”黑影应了一声,转瞬又消失在漆黑夜色里。
何大夫摇了摇头,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玉言幼时就不逼迫跟着他学医术了,不学医术也不会带着进了宫,现在平白沾染上这一身孽缘。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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