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婷点头会意,强自镇定继续裹缠伤口。
门帘一掀,进来了一男一女,正是午间出门采药时碰上的人,只少了一名大汉。
印珮与左婷不动声色,未加理睬。
大汉一怔,向女的说:“大妹,好像真是病人,不是假装的。”
左婷缓缓站起,回身,平静地问:“两位有问贵干?尊姓是……”
“你的汉子真病了?”大汉问。
向女人说你的汉子,这是粗俗的称呼,是丈夫的代名词。左婷脸上发烧,说:“不是病,是受伤。”
“你们有剑?”
“是的,作为防身之用。”
“自何处来?”
“荆州府。”
“往何处去?”
“武昌。”
“在下不相信你们。”
“爷台的意思……”
“你们是鹰爪孙。”
印珮接口道:“老兄你看我们像么?”
“人不可貌相。”
“很好,朋友亮万。”印珮沉静地说。
“你亮海底。”
“在下姓印,名珮初出道,诸位请多照顾。”
大汉怪眼一翻,冷笑一声扭头就走。
女郎神手虚拦,说:“二哥,回慢,问清再说。”
大汉得意地说:“大妹,不必问了,是他。”
印珮,心中一紧,问:“老兄,你听说过在下的姓名?”
大汉哈哈笑,说:“你受了重伤,正好,免得在下多费神。”
“朋友,你还没答覆在下的话。”
大汉得意地说:“你早晚要知道的,先告诉你也好。咱们的头领,与雷家堡有交情。”
“哦!原来……”
“你明白了么?”
“我明白了。”印珮说,他知道大事不妙。
大汉狂笑道:“雷少堡主的信上,说得十分严重,说你是可以飞天遁地的了不起高手,原来却是这么一个毛孩子。”
印珮沉住气,笑问:“你们的头顿是谁?”
“闹海夜叉秦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