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王禹却是力大,一见肖遥满口胡诌硬是
套大帽,这还了得,当下便欲挣扎开来为自己正名,|T手,穿上衙役衣服的燕青和武松一起出来,由燕青把他关节锁住,武松抓住,让他动弹不得。
而这时候李逵出来,手中拿着刑具,开始大力的为王禹掌嘴起来。一时间惨叫声是响彻大堂。
“侯爷我们如此这般是否有违纲常,于理不通啊!”陆谦凑过来说到。
“那我刚才所说之事对否?”
“那倒是对,可是…”
“既然对,那就先抽一百。”肖遥冷笑,心想我看这一百嘴巴抽上去,就是牙都打光了,哪还有力狡辩。
果然一百下抽完,肖遥看这王禹却再也神气不起来,话都几乎说不出。
“王禹你可认罪?”肖遥手中拿着一本在碧漪楼百官供出他的罪过的本子在他面前翻阅:“你可看见了,你那些手下皆为贪生怕死之辈,如今你罪证确凿,你百口莫辩,我今日就算把你斩了也不会有人怪罪的。”肖遥冷笑到。
“你敢杀我?”
“很好,竟然还能说出话来”肖遥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陆大人,你说下面要如何啊?”
“王禹,你对那些人的供词可承认否?你结党营私,犯了大罪,如果能从实招来,我还能网开一面,如若不然,大刑伺候。如今所有的证据和证词都对准你,不容得你不招供。”
王禹心中大惊,刚才这一百嘴巴抽的自己牙都没几颗了,若不是自己从小习武身子硬朗,只怕刚才便给打死,哪还有命在。如今自己落在他人手里,不要保得性命,不出三日必有人来救,自己现在何必和人一争长短呢。当下点头认罪,对所有罪名供认不讳,还招出了自己的同伙来。
“好,好,好!”肖遥看到他按了手印,点头哈哈大笑。
“你所笑为何?”陆谦问到。
“没什么。”肖遥点了点头:“这家伙是不是还有罪责没有招供,若是如此,方才我好似听大人说要大刑伺候,怎得这就撤了?”
“王禹既然已经招供,大刑就不必了吧。”陆谦说到。
“就算如此,天知道他还有何东西没有道来,不如就先打三十大板吧,反正他身子骨硬朗,又不会伤了性命。”
“如此也好。”陆谦觉得没什么不妥,但是他却忽略了这时的衙役换了,执行的人是谁,一个武松,一个李逵。
“三十大板啊,你们可要好好的打,明白么?”肖遥说话间有些暧昧。
“哥哥放心!”
只见这武松轮起棍子就打,那棍子顿时带出风声,“哗!”的一下便打到了王禹的屁股上,顿时王禹觉得那简直是屁股开化,这是何等力道,顿时闷过气去。
这李逵和武松只打了不到二十下,这王禹却是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陆谦只觉得额头冷汗直冒:“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三是棍太多了吧,这人死了,现在已经没了气。”燕青上前一检查:“恩,确实死了。”
这王禹终于被打死了,而先前众人看到王禹死去,现在却是真死,而王禹也招供了不少同伙,这会肖遥的目的总算达到。
当下把扣押在那里的官吏中的所有与王禹有关联的家伙一一打入大牢,其他人等全部放了,好象并没有什么事一般。
“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残忍了?”陆谦问到。
“我朝就犹如一病人,病入膏肓,非重药不得治也。”肖遥叹了口气:“自古哪朝哪代不是建立在众多鲜血尸体之上,这些人注定成为历史长河中不可见人的那一息。”
“肖侯接着准备如何?”陆谦问到。
“我把四川搅的如此天翻地覆,再在四川已不安全,所以我准备明日动身,回到东京先行一步向皇帝禀告一切,之后如何,却不是你我能掌控的了的。临走之时有一言相告,不知陆兄可想知道。”
“肖贤弟但请说来。”
“陆兄也说自己为官无愧于心,但是办事却太过迂腐,太过守旧。就好比明知一人好人,被人陷害却由于律法不得不处置,再犹如王禹这般,明知其大恶之人却因无证据任其肖遥法外,在我看来这些尽是你不尽责任。
有时候做事要凭良心,有时候做事要讲正气,你是在为我朝天子为官,为我朝百姓为官,若是死循律法,而忘了根本,却是大悲。“肖遥说完,转身而去,只留下陆谦在风中独自发呆。
“是啊…如此胡搅蛮缠,现在想来却是大有深意,我不如他。”陆谦感慨到,顺便唤来身边手下:“给今日打入大牢之人全部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