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声声撇撇嘴把许玮伦扶起来,搀扶到椅子上,拍拍灰,嘴一撅,婴儿肥的小脸鼓得像只松鼠:“爹爹,啊朝都没有说我胖,您忍心这么说你宝贝女儿?”
“囡囡,你看看这许州有哪个女子体重过了百的?你出门要是坐轿子指定都要比别家姑娘多两个人抬。”许玮伦忧愁摇了摇头。
“爹爹没听人说贵重物品都要轻拿轻放?我是爹爹的宝贝女儿,自然是又贵又重了,是宝贝哩。”小姑娘眉眼娇憨,嗓音更多的是绵软撒娇。
“自卖自夸。”许玮伦又好气又好笑。
许声声吐了吐舌头:“………”
“阿姐!”
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来。
许愿从门外跑了回来,眉眼亮堂:“你看我…………!”
“砰———!”
绊到门槛摔得结结实实。
许声声双手捂住脸,简直没眼看。
许愿额头上肉眼可见起了一个大包,眼看就要飙眼泪了,许玮伦瞬间头疼:“爹爹还有事,声声啊,你弟弟就交给你了。”
许玮伦风风火火的走了,跟鬼撵似的。
许声声看了看眼前这个爱哭包,故意板起小脸:“许愿,你再哭一声,阿姐今日买的脆皮鸡,酥糖都不给你吃了。”
这话一出,许愿眼角那点眼泪瞬间收了回去:“阿姐,我要吃酥糖。”
“乖……!”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阿姐,我今日赚了三十两银子。”
“怎么赚的?”
“我今日去买糖葫芦,阿姐也知道我是个内向的人,卖糖葫芦的找了我三十两银子,我没好意思还给他。”
“……”
真是够够的。
……
几个时辰转瞬即逝。
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夜空,朦胧夜色中的繁华许州里,千家万户,灯火璀璨耀目。
今夜好像格外喧嚣。
“年年,啊朝还没有回来?”许声声托着下巴。
“小姐,姑爷晚些定会回来,今夜可是天灯节。”年年饶有耐心出声。
“天灯节?”许声声看向她,有些不明所以。
“可不是。”年年笑了:“每年五月初五,街头巷尾,红灯高挂,有宫灯、兽头灯、走马灯、花卉灯、鸟禽灯等等,吸引着观灯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