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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是陈白屿会说的话吗?
怎么这么游刃有余?还透着?股“我刚才吻你,只是玩玩你而已”的意思?
本来以?为他要趁虚而入,给她郑重告白,她还愁自?己给不了他一个答复。
结果,人压根没想负责,也?不是要她给他一个明白。
简简单单,兴致到?了吻了她一下而已。
陈白屿要是这样说,贝曼可就装不了了。
因为很像,被他揩了油。
贝曼逮坏学?生都养成了职业病,眼前冒出来一个明目张胆占她便宜的人,她还能轻易放过他?
贝曼抬起头,也?不装肚子疼了,全身的倒刺都竖起来了,上下打?量着?他,“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平声温和地回应她。
贝曼已经自?动?开启了小老师的教育模式,一板一眼地指责他,“你做事怎么能这样,占人便宜是小人行径。”
陈白屿贴心地道歉道:“对不起,下次我会提前打?招呼的。”
他表现?的温柔礼貌,甚至在?事后面对的她的质问,还优雅地跟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贝曼都震惊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嘴里说不出话来,“……”
还有下次?这算什么道歉!?
这是赤果果的吃豆腐!
贝曼憋了半天,脑子里一团乱麻搅混在?一块,最?后只憋出了一句空洞的古早玛丽苏台词,“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才刚说完,还没看见他的反应,脑袋上忽地一下盖了个件衣服上来,蒙蒙地闷住了她娇小的脸庞和脑袋。
眼前酒吧的霓虹闪光顿时变成一片幽暗的灰白色。
是他的白衬衣。
衣服还带着?些?他身上独有的气味,干净的皂角香,混着?很浅的烟味。
她以?为他烟瘾很重,身上的尼古丁味想必也?会很浓,其实不然,不仔细凑近闻,根本嗅不出,还是干干净净的,清冽舒服。
他衣服很大,衣摆落在?她的腿上,贝曼轻轻拽了下衣角,正疑惑不解,他这是在?干什么?
她呼吸闷,抬起手,想把衣服扒拉下来,一边嘀咕说,“你干什么,干嘛把衣服盖我头上?”
难道是做了错事就想蒙住她的双眼?
手拽了一截,他在?她耳边说话,只隔一层薄薄的布料。
气息透进她的耳洞,有一种湿哑的热,而他的嗓音还是冷清清的,不带任何多?余的浮浪,只是提醒,
“不想见他,就别动?了。”
贝曼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手部动?作僵住了。
应该,是徐一骁过来了。
也?是,他在?后门和他的小女朋友玩那么久,估计也?玩腻了,进酒吧里蹦蹦迪,喝点小酒,和兄弟朋友吹几句玩笑歇歇脚,再继续。
贝曼放下了手,一点儿都不敢动?。
她不想再见到?他,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