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认知里,他所能问到的范围就到这了。
接下去就是桑榆自己私事了。
邵思翎是一个边界感很强的人。
“我马上就抽完了,把场地重新让给你。”邵思翎笑着说。
“那倒不用,我也没有那么霸道。”桑榆也笑了。
鸣蝉在树上鸣叫,节目组选的别墅外面的景色很不错。
星星也很亮。
桑榆没有说话。
烟熏得她也有点难受,但是嗓子痒得厉害,心头的烦躁只有烟才能平复。
邵思翎看了眼桑榆,男人隐秘地在阴暗的角落,头顶的灯光照不亮他的眼睛。
“我看你挺喜欢在外面的。”
桑榆点了点头:“嗯,我不太喜欢封闭的空间。”
邵思翎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裤子:“我走了,回房间了。”
桑榆点了点头,算是欢送。
邵思翎刚刚离开,桑榆得身边就坐下了另一个人。
桑榆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
微淡古龙香水味,只有柏异会喷香水。
桑榆看柏异也不抽烟,就往旁边挪了挪。
柏异说:“没事,不嫌熏。”
桑榆:“你还挺能接受的。”
柏异说:“是吧。”
柏异在路灯里打开了手机,问道:“这个是你吗?”
桑榆凑过去看了一眼:“还真是。”
图片上是一个少年坐在公交站台的长椅上,街上的人来人往。
身旁的只有一个凌乱的塑料袋,和脚边一个脏污的小猫。
那是桑榆出走的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