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做又有什么关系。胡炎明扁了扁嘴儿。
这话,对于我来说,是刺痛的,好像他无所谓,我之前做,是因为
我知道。胡炎明打断了我的话,以后有什么需要,也尽管找我。
心里,莫名的又感觉到伤痛,这算什么呢
明白了,以后约你,可不能直接约上床,不一样咯。胡炎明竟忽然又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从来都没爱过我吗?我看着他,很认真的看着他。
胡炎明迟疑了下,不得不回应我,爱过。
那现在呢?我连忙又追问道。
胡炎明微微侧眸,似乎无法回答的样子,想了很久,很久,终于也不管禁言的标志,拿出烟点燃了,但没有直接递给我,要来一支吗?
不,我戒烟好几天了。我拒绝了。
那把我也一起戒了吧,我也戒了你,咱们结束了。胡炎明深吸了一口烟雾,透过烟雾认真的看着我,那眼睛泛起了闪烁的光亮,眼眶有些泛红。
他没有说更多,吸过烟之后,就这么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餐厅里发呆,透过窗,看着他走出餐厅,上了他的车,开车飞快的离开。
我终于绷不住,失声痛哭,不理会周遭人异样的眼光,泣不成声,几乎哭晕了过去。
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
我在心里问过自己无数遍,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不是喜欢干净的,单纯的吗,还时常咒骂,我是个小姐。
我还曾想过,不做这一行,或许我们还有可能的。
我真的不甘心
回家的时候,柳娘正一个人站在凉台上,来回练走,在陈美那里的日子,她总是这样锻炼的,已经可以一个人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了,见我哭肿的眼睛,想问,还是无法开口。
我憨笑着,扶着她回房间,打来热水,给她洗脚,想着胡炎明忽然间的转变,我忍不住又哭,泪水滴落在柳娘的洗脚盆里。
夜里,总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是忍不住拨通胡炎明的电话,可电话却一直响着,无人接听。
他在干什么,每每这时,我总是脑子里很凌乱。
好似,我比他陷入的更深,爱的更深。
再他出狱后,跟我纠缠发泄过后,他就可以这么释然的放弃了吗?
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又去过胡炎明那个小别墅几次,但始终那里的灯都是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