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有些疑惑地看着陈盈盈,不明白包哥为什么这么说。
“杨剑那里没有刁难你,正是因为盈盈美女让他顶头上司给的压力,包括吴德仁的快速审查,我们的盈盈美女在里面也是功不可没哦!”包哥笑着解释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陈盈盈的赞赏。
自从在警局门口见到陈盈盈后,我就一直因为之前的误会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现在听完包哥这么一说,我心中满是愧疚,歉意地看着陈盈盈说道:“陈总!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我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希望她能够原谅我。
“活该被抓!”陈盈盈白了我一眼,虽然嘴上还是不饶人,但我能看出她眼中的那一丝释然。说完,她端起酒杯,别过脸去,轻轻地喝了一大口,那纤细的手指握着酒杯,显得格外优雅。
见到陈盈盈接受了我的歉意,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我仰头一口喝完自己杯中的酒,那辛辣的味道此刻在我口中却变得有些甘甜,也许是因为心情的缘故吧。
“来!我们一起为王兄弟沉冤得雪,干一杯,祝王兄弟明天更精彩!”包哥笑着举起酒杯,打破了这有些尴尬的气氛,他的笑容温暖而亲切,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
“好!只为开心!”我也举起酒杯,大声说道,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众人纷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酒,大家的兴致似乎更高了,纷纷上台为我献歌一首。在这热闹的氛围中,我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到最后,我已经被灌得晕晕乎乎,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的……
在这一片混沌之中,我似乎看到陈盈盈那美丽的脸庞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担忧,让我心中不禁一动。我想要伸手抓住她的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影在我眼前晃动……
医院的走廊里,灯光惨白,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仿佛连这光线都被这阴森的氛围所浸染。我和冯菲菲心怀忐忑地朝着关着吴德仁老婆的那间病房缓缓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脚步不自觉地拖沓着,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萦绕。
“王玲珑!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你还有脸过来!”刚走到病房门口,还未及推门,黄青那尖锐凄厉的声音便如同一把利刃,猛地穿透门板,直直地刺入耳膜,让我和冯菲菲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这声音中饱含着愤怒与怨恨,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脸上挤出一丝略显尴尬的笑容,对着紧闭的房门说道:“黄小姐!我也是遭到黄姿出卖,这才刚从警局放出来,你要相信我。现在那吴德仁已经伏法,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大仇得报了啊!”我的声音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紧张。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黄青的声音从屋内传出,依旧是那般充满了怀疑和不屑,仿佛我在她眼中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骗子,任何解释在她看来都是徒劳的。
冯菲菲见状,急忙从包里掏出一份报纸,这是我们来之前特意准备的,上面详细刊登了吴德仁伏法的消息,希望能以此让黄青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黄小姐!吴德仁确实已经伏法,都已经上报了,你看看这份报纸。”冯菲菲说着,小心翼翼地将报纸从门上的小窗子里塞了进去,她的手微微颤抖,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和期待,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似乎在等待着黄青的回应。
报纸递进去后,病房内陷入了一阵死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和冯菲菲大气都不敢出,耳朵紧紧地贴在门上,试图捕捉到里面一丝一毫的动静。然而,除了彼此沉重的呼吸声,什么也听不到。
正当冯菲菲忍不住,微微踮起脚尖,准备探头从小窗子看一下里面的情况时,突然,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从屋内爆发出来:“吴德仁,你个贼人,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我恨不能吃你肉喝你血,那就让你这贱女人落不了全尸!”这声音充满了无尽的仇恨和疯狂,让我和冯菲菲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
“不好!快开门!”我心中一惊,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瞬间意识到黄青似乎要用吴德仁老婆的身体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我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冯菲菲,双手拼命地拍打着门,大声呼喊着:“快来人啊!开门!”我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尖锐,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还没等我们找到人来开门,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声音仿佛是一颗重磅炸弹在屋内炸开,震得整个走廊都微微颤抖。我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一种绝望的情绪弥漫开来,我知道,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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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医生才匆匆拿着钥匙赶来,打开了那扇紧闭的门。门缓缓打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让我和冯菲菲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朝着屋内望去,仅仅一眼,便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只见吴德仁老婆的身体瘫倒在墙根,像一个破碎的玩偶,毫无生气。她的脑袋已经被炸开了瓢,脑浆如同一团恶心的白色糊状物,涂满了整个墙壁,丝丝缕缕地向下流淌,仿佛一幅恐怖的抽象画。周围的地面上,血肉模糊一片,内脏和碎肉散落得到处都是,鲜血已经汇聚成了一滩暗红色的血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胃里一阵痉挛,“哇”的一下就吐了出来,那呕吐物仿佛是我内心恐惧和绝望的宣泄。冯菲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拼命地想要忍住呕吐,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和我一样,吐得稀里哗啦。我们在屋外吐得几乎要把胆汁都吐出来,才勉强停止了呕吐。抬起头,彼此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助。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吴德仁老婆那惨不忍睹的样子,心中充满了自责和迷茫。我开始不停地问自己,放任黄青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我是不是间接成为了这场惨案的帮凶?我的双手不停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挣扎之中。
“那黄青走了没有!”过了许久,回过神来的冯菲菲颤抖着声音问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身体紧紧地靠着我,似乎在寻求一丝安全感。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沉重地说道:“债消恩怨了!怨气消散了,黄青也消失了!”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黄青悲惨遭遇的同情,也有对这血腥结局的不忍和无奈。
“走吧!别神神叨叨的像个女人样的,好歹你也算个方外之人,怎么就这么看不开呢!”冯菲菲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不适,试图安慰我道。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虽然她自己的手也在不停地颤抖,但这个动作还是让我感到了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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