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等我好消息啊!”吴梅说着,甩着马尾辫就要转身走,那马尾辫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你就这么走了?”看着吴梅要走的架势,我这心情瞬间又不美丽了,大老远的把我召来,就说这么两句话,然后什么都不管地把我扔这儿,这算怎么回事嘛。
“怎么还有事?”吴梅装做好奇的样子问道,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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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请我吃顿饭什么的?”我婉转地提示道,还故意摸了摸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以显示我的饥肠辘辘。
“啊!吃饭啊,你自己去吃啊。”吴梅说完哈哈大笑,那笑声跟银铃似的,接着一溜烟跑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对着她的背影干瞪眼。
看着远处蹦蹦跳跳的吴梅,我不禁好笑,这丫头这么捉弄我下就高兴成这样,难道对我也有意思了不成?我暗自摇了摇头,心想这事儿还是得跟师兄孙红军说下。
吴梅的办事速度还真不是盖的,确定了相馆的名称用“道相”后,不到两天就弄好了店面,打电话过来要我坐堂。
我的个乖乖!这是哪个天使使的坏啊,店面那装修,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哦不,是“视觉灾难”。一抬头,中规中矩的古风牌匾倒是有点韵味,可走进店里,那摆放和布置,真能闪瞎人的眼。一面墙刷成了粉红色,上面画着一个大天使,怎么看怎么像吴梅,旁边还画了个丘比特之箭,那画风,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另一面墙刷成了金色,墙上挂着个大八卦,金色的墙反光,刺得人眼睛生疼,那八卦图案在强光下显得格外突兀;还有一面墙上画着一些神秘的符号、星座图和塔罗牌图案,杂乱无章地凑在一起,就像是小孩的涂鸦。中间悬挂着粉纱帷帐,那帷帐薄得跟蝉翼似的,风一吹,轻轻飘动,透着股暧昧的气息。帷帐下方摆着四个日式垫子和个矮茶几,怎么看怎么别扭。一边摆着桃木剑,那桃木剑上的红绳还打着歪歪扭扭的结;一边摆着魔法师权杖,权杖上的宝石在灯光下闪闪烁烁,真假难辨。背后一个大水晶球,足有篮球那么大,放在一个破旧的架子上,摇摇欲坠。这看的我直辣眼睛,心里暗自叫苦,真不知道吴梅这审美是从哪儿来的。
“我这装修的怎么样,中西合并,法力无边。”吴梅见我看完,一脸得意,双手叉腰,胸脯挺得高高的,那模样就好像她完成了一件举世瞩目的艺术品。
“是!还好!”我强忍着想掐死这女魔头的冲动,违心地说着好,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就差没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下午开业!等着数钱!”吴梅说着,自顾自地盘坐在那稍高的垫子上,裙摆散开,裙底的一抹粉红若隐若现,她却浑然不知,还美滋滋地闭着眼睛,像是在畅想开业后的火爆场景。
“一切看在钱的份上,忍了!”无奈之下,我也只能配合着坐下,时不时地瞥过去两眼,眼神里透着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还没一会儿,门外传来几个银铃般的笑声,清脆悦耳,紧接着,几个青春靓丽的美女说笑着走进店来。她们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短裙飘飘,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夏日的热气,弥漫在店里。
“我掐指一算,钱来了。”吴梅装模作样地掐了下手指,朝我使了个得意的眼色,然后扭动着腰肢,像只花蝴蝶似的朝门口的几个美女迎去,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甜得都能腻死人。
“小魔头,你还真开店了,不会开张三天关门三天吧。”为首的是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精心梳理,顺滑地在脑后高高盘起,形成一个圆润而紧实的发髻,宛如一朵在暗夜中悄然绽放的墨菊。几缕碎发俏皮地散落下来,如同清晨沾着露水的柳丝,轻柔地垂在白皙的脖颈两侧,为端庄的气质添了一抹灵动的韵味。那女人的嗓音宛如夜莺在静谧的森林中婉转啼鸣,清脆且悠扬。高音处似云雀直破云霄,激昂而明亮,能将人的思绪牵引至无限高远之处;低音时又像月光下的溪流潺潺,温婉而细腻,悄然滋润着每一寸听觉神经,使人不禁陶醉在这富有层次感的美妙旋律里,久久难以自拔。
“群姐!人家新店开业,哪有你这样祝贺的,你得给我包个大红包弥补我这受伤的心灵。”吴梅撒娇的挽着这女人的胳膊。
“肯定少不了你这小财迷的,来给你!”被叫做群姐的女人说着从坤包里拿出个厚厚的红包,那模样大概1个w左右。顺势塞到吴梅手里,还带着刮了下她的琼鼻。
“谢谢群姐大驾光临。”吴梅装做样的做了个请的姿势立马原形毕露的叫嚣起来伸开双手讨要起来:“你们的红包快点给我呈上来。”
跟着来的几个女孩也拿出厚厚的红包递给吴梅顺带着咸猪手的袭向吴梅那36E,几个女人嬉闹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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