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我“砰”地一声甩上门,心中的愤懑如汹涌的潮水,急需一个宣泄口。井柏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嘴里还不停念叨着赵协的霸道。井甜则在屋内来回踱步,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仿佛是她思绪跳动的节奏。
“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一拳砸在桌上,打破了屋内的沉闷。“井甜说得对,得先搞清楚邪祟的根源,可这船这么大,赵协的人又盯得紧,常规法子行不通。”
井甜停住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我听说过一些奇门异术,珑哥,你既然懂些门道,有没有那种既能暗中查探,又不易被发现的法子?”
她的话如一道光,瞬间点亮了我脑海中的灵感。我猛地抬头,目光灼灼:“纸人术!我可以操控纸人去那些危险、隐蔽的地方探路,它们身形轻巧,又没有生气,不易引起注意。”
说干就干,我从行李箱底层翻出几张特制的黄纸、一支狼毫笔和朱砂。将黄纸平铺在桌上,我屏气敛息,笔锋蘸满朱砂,悬于纸面上方,口中念念有词,开始绘制纸人。每一笔都倾注着我的灵力,纸人的轮廓渐渐清晰,仿若被注入了灵魂。不一会儿,三个小巧精致的纸人跃然纸上,它们面容虽简单,却透着一股灵动劲儿。
“看好了。”我对井柏和井甜低语道。随后,我食指轻点纸人额头,再次念动咒语,纸人们仿若苏醒的精灵,缓缓立起。我双手结印,操控着纸人向门缝飘去,它们身形如鬼魅,眨眼间便穿门而出。
我紧闭双眼,集中精神,通过与纸人的心灵感应,“看”让它们在狭长的走廊里飞速穿梭。灯光昏暗,偶尔闪烁几下,映照着纸人虚幻的身影。路过一间娱乐室,里面传来阵阵喧闹声和骰子的碰撞声,纸人们没有丝毫停留,继续前行。
突然,一股寒意扑面而来,纸人们前方出现了一片浓稠的黑色雾气,仿若一堵无形的墙。我心中一紧,深知已接近邪祟的盘踞地。我操控纸人小心翼翼地靠近,试图穿透雾气,探寻其中的秘密。
就在纸人即将触碰到雾气时,一阵尖锐的呼啸声响起,紧接着,三只青面獠牙的小鬼从雾气中猛地扑出,直扑纸人。它们速度极快,爪子闪烁着寒光,显然是守护此地的邪祟哨兵。
我赶忙操控纸人躲避,它们在空中灵活翻转、腾挪,险象环生。其中一个纸人动作稍慢,被小鬼的爪子擦过,瞬间燃起幽绿的火焰,我心中一阵刺痛,那是纸人与我灵力相连的反馈。
“珑哥,怎么样了?”井甜的声音将我从紧张的操控中拉回现实,我无暇回应,额头已满是汗珠,全神贯注地与小鬼周旋。
剩下的两个纸人相互配合,一个佯装向左,吸引小鬼注意力,另一个趁机绕到后方,试图寻找突破雾气的缺口。小鬼们被激怒,咆哮着紧追不舍,雾气也愈发汹涌,如翻滚的云海,将这片区域彻底笼罩。
关键时刻,我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大喝一声:“破!”精血化作一道血光,冲向纸人,为它们注入强大的力量。纸人们速度陡然加快,趁着小鬼愣神的瞬间,成功穿透雾气。
雾气之后,是一间隐秘的舱室,舱门紧闭,门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符文闪烁着幽光,仿若在诉说着古老而邪恶的秘密。纸人贴在门上,我透过它们的“感知”,察觉到舱室内阴气澎湃,仿若实质化的黑色潮水,不断冲击着四壁。
还没等我进一步探查,突然,一股强大的吸力从舱室方向传来,好似要将一切都吞噬进去。纸人在吸力下摇摇欲坠,我拼尽全力维持操控,却感觉如逆水行舟,力不从心。
“珑哥,你脸色好难看,是不是出事了?”井柏的声音带着颤抖,他和井甜围在我身边,满脸担忧。
我咬着牙,不说话,双手因用力过度而青筋暴起。就在纸人即将被吸入舱室的危急时刻,我猛地切断与它们的灵力连接,纸人瞬间化作灰烬,消散在空中。我则像一滩软泥般瘫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刚才的一番折腾,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精力。
井甜急忙递来一杯水,轻声问道:“看到什么了?”
我喝了口水,缓了缓神,将看到的情景一一道来。井柏听得脸色惨白,惊恐地瞪大双眼:“这……这也太可怕了,咱们怎么进去啊?那门上的符文看着就邪性。”
井甜却皱起眉头,陷入沉思:“既然找到了疑似根源的地方,就不能半途而废。珑哥,你先休息会儿,咱们一起想想办法破解那符文,打开舱门。”
我点点头,心中暗自庆幸有井甜这般冷静果敢的同伴。在他们的陪伴下,我闭目调息,恢复着损耗的灵力。过了许久,我感觉精力恢复了七八成,便重新坐起身来。
此时,窗外已是夜幕降临,大海被黑暗笼罩,游轮在波涛中起伏,仿若一头在黑暗中挣扎的巨兽。偶尔传来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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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阴阳真解》看有没有类似的符文介绍,竟然还真有类似符文的记载,虽不完全相同,但或许有些共通之处。这符文应该是一种封印,防止里面的邪祟逃脱,同时也阻止外人进入。要破解它,需要找到对应的五行之物,按照特定顺序放置在符文周围。”
我眼睛一亮:“那五行之物是什么?咱们去哪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