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澜若君,是整个人都在恍惚,显然是有些接受不能。
邢宇痕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也很是震惊,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吧,别憋在心里。”
澜若君看着他:“我有些乱,你让我静一静。”
众人一时间也没有说话的,倒是徐公公拍了拍她的手。
“虽然这一切来的太过突兀,但我明白,你是愿意知道这些的。”
澜若君闻言突然看向他:“按照煜清哥哥所言,你已经被关了数十年,这些事情你是如何知晓的?”
徐公公笑了笑:“你不觉得,牢狱之中,才是了解密辛的最好地方吗?”
所有人都是一怔,但澜若君还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不仅仅是如此吧,那你又是为何被下了狱呢?”
观他如今姿态,先前那下狱的罪名,自然不能相信的,仅凭他知道这么多事情,却能隐藏这么多年,就绝不会轻易被人拿了把柄。
而且按照轩辕宸天的性子,他作为近侍这么多年,犯了错没有杀死,而是将其投入大狱,也是与他行为极度不符的。
轩辕煜清心中本就对他几多怀疑,也转头看上向他。
“你先前说过,我只需保你出来,其他的事情再不用过问,那我倒想问问你,你离开之后,父皇绝对会有觉察,你打算如何?”
徐公公笑了笑:“猜的不错,我能活到今天,纯粹是为了等着跟大小姐,相见的这一天。”
众人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这话中的意思跟大将军所言的,早晚有一天会如此,是何等的相像。
澜若君福至心灵:“是因为我娘?她提前告知了你什么?”
徐公公点头:“我本该是丧命之人,是她救了我,又救了我的干儿子。我对他心存感激却无以为报,只能暗自将陛下的种种觊觎,偷偷告诉
她。”
“她一直按兵不动,直到临终之前却叫人给我一封信,要我等,等到有一天,将这一切告诉长大后的你。”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澜若君。
“这是他族人的语言,我也看不懂,但她说你看了自然会明白。”
澜若君打开了信封,光是拿到那张纸得时候,她的心就跟着颤抖了一下。
围观的众人,见到这信纸的时候,都是一惊。
“这是什么纸张?为何与我所见的皆不相同?”
“从未见过如此光滑的纸张,而且上面的字,也当真是不认识。”
“那么小的字,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写出来的,但是隐隐约约又好像认识那么几个。”
徐公公愿意把这信当众拿出来,也不阻拦澜若君当众打开,就是知道,我还是看不懂。
众人一时间诧异,全都看向了澜若君:“你当真能看懂吗?”
澜若君表情晦涩而震惊,众人一时间,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若君?”邢宇痕不由得上前,想要询问。
却见澜若君似是极力抚平自己的情绪,艰难的开口:“认得。”
这两个字说出来的瞬间,她整个人像是松了一口气,眼前一黑,却是晕了过去。
手中的信纸滑落,众人都是一惊,邢宇痕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若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