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上有路灯,但是分布的稀稀疏疏。那监控了,在这样一个鱼龙混杂的地界,就算有也经常被毁坏吧。
路上大部分时候是黑的,黑到连影子都看不着。
我迎着雨,拉拢着身上的衣服,似乎这样能暖和些。
打开手机上的手电功能,照着脚下的路。
朝前又走了一段路,以我作为警察多年的直觉,我能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我。
我踩着恨天高的一双红色高跟鞋,踏在古道的青石板上,在这漆黑寂静的夜里,“哒哒哒”的声音增添了分外的阴森氛围。
我想起了之前看过的鬼片,关于许多红色高跟鞋女子的死亡案。
正在脑海里的恐怖气息被拉满时,突然有人从背后袭击,他往我鼻子里捂上毛巾。
我想他这样已经做过很多次吧,可是我这将近一年的魔鬼式的体能训练可不是白瞎,我可不是曾经那个脆皮警察了。
我用手顶住毛巾与我鼻子间的距离,又在下一刻抓住他的手臂,快速的一个过肩摔,他就像块死猪肉似的被甩飞在地上,半天起不来了。
“老娘可是学过防狼术,就凭你这个死变态。”我快速的奔到他面前,使劲的拿高跟鞋往他头上踢,他在下面直呻吟。
突然,我脚背上感觉到一阵冰凉的触觉,我飞速的弹开老远。
虽然光线不好,可我居然看到了凛厉的寒光,凭多年的职业经验我知道那是把锋利的刀。
在黑夜里习惯了一会儿,渐渐的能大致看清一些东西了。
对面那人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额头和嘴角的血,怨毒道:“臭婊子,我TM一定要捉住你,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器官被割下”。
我突然想起最近的传闻:这附近几家酒吧有坐台女郎被杀死并取走内脏。
我慢条斯理的脱下了自己那对将近10厘米高的高跟鞋,对了对准头,朝着他的位置丢了过去。
对面一声惨叫,我想是晕了过去吧。
我刚料理完这边,身后又有了脚步声传来。
这次不是一双,而是一群。
我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机,转过身照射过去。
在离我两米多的距离,有大概七八个人正悠悠闲闲的走着。
为首的那个男人,眉眼精致,混血感的五官在手机灯光照射下忽明又忽暗,诡异的犹如黑夜里捕食的吸血鬼。
是吴天柱,我心里有些激动,脑袋却在飞快运转着。
“你和他是同伙”。我端出的表情眼里有惧色,但强撑着厉声问。
他没有回答,但他身边人打开了手电筒。
他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男人脸上被我的高跟鞋钉出了一个血窟窿,盯着我投过来一个阴狠的眼神。
“简直是个纯废物”。他说着招了招手,其中一个男人立马明白过来,从地上拖起那个男人走了。
“我这里不留废物,那他就废物利用吧!送到手术室”。他交代着。
“你们这些臭男人,放下这个死变态。这个死变态跟踪我一路了,我一定要送他去把牢底坐穿,老娘我还能得一笔见义勇为奖金”。我嘴里在咒骂着,然后要冲过去阻止他们。
结果被两个男的拦住了去路,我们就开始了腿脚较量。虽是一对二,但在半小时的时间,我却丝毫不落下风。
“跆拳道的实操技术不错”。前面本来走出老远的吴天柱,又折了回来。
然后除他之外的7个男人围住了我,我拼尽了全力,直到战到了精疲力尽。
不过他们也没有对我下重手,更多是想抓住我,期间还不停拿手电筒照我的眼睛。
最终,我被他们成功捕获。
我心里哀嚎着:这根本和我之前想的色诱不是一个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