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这么认为。”雨野初鹿说:“我觉得我可以相信你。”
雨野初鹿的声音在空气中缓慢的散播开来。
他说:“的确,你想的没错,信任是这个世界上最奢侈的东西,就是因为奢侈才更为珍贵。”
“我的确很难相信别人,但是……”
“黑泽阵先生,你在我这里,不一样。”
“原因。”
“因为不会有第二个人,顾及我的计划漏洞,专门举着狙击枪在那边帮我善后。”
“琴酒先生,你是唯一一个。”
应该也是最后一个。
作为自己的监视人,多次伸出援手,在暴露的边缘徘徊。
不管目的是什么,但是造成这个结果的是他。
琴酒的手上动作一顿。
他皱着眉看向了雨野初鹿。
从帽檐下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被青年的话语恶心到的无语。
他难得给别人讲点规矩,但没想
到全讲到狗肚子里去了。
这个家伙完全没听,甚至编造了一套自己的歪理。
“别以为说点好听的,待会任务我就会带你一起。”
“跟任务可没关系,我说的全是真话。”
雨野初鹿往柔软的坐垫上一靠。
就算是在外面,他也显得没什么正形。
作为商圈的人,出差这种事,如果利益牵扯不大的话,雨野初鹿一般都让给了雨野富司。
毕竟雨野初鹿嫌弃麻烦。
“随便你。”琴酒没有再说话了。
雨野初鹿觉得琴酒只有在做任务的时候,整个人会显得鲜活一点。
平常在外面,冷漠的就像是个没体温的机器人。
谨慎中带点疯狂,这才是琴酒的本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闷葫芦一个。
“诶?你真的不是吃醋了吧?”雨野初鹿侧头问道。
随即雨野初鹿乐颠颠的又开始自说自话:“放心,就算我有了其他朋友,也跟你天下第一好。”
琴酒憋了雨野初鹿一眼,像是在看一个因为发烧而大脑宕机的傻子。
雨野初鹿被这样的眼神弄得一顿,悻悻的趴回了沙发:“航班还要延误多久啊,再这样下去,天都要黑了。”
“应该是快了,闭嘴安静点。”
“哦。”
雨野初鹿听着琴酒的声音愈发冷了,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