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这段时间没有动静,太奇怪了。”
“没动静不是好事吗?”
男人伸了一个懒腰,不以为然。
谢昀庭看了他一眼,接着开口。
“是好事,但是警惕心不能少。”
“你作为谢家的继承人,不应该不明白。”
他站起来,低头看向那个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男人。
“我先走了,你待会儿回去的时候,如果碰到记者,客气一点儿。”
“再给我打架,惹是生非,就没人给你擦屁股了。”
“你爸妈把你托付给我,不是让我天天给你收拾烂摊子的。”
盯着谢昀庭远去的背影,男人慢慢收回目光,面上的表情阴冷下来,完全没了刚才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装货。”
扭头去看刚才女人离开的方向,那里早就没有人影了。
男人心里烦躁更甚。
他甚至没有看清对方的样子。
半晌,他轻笑出声。
“裹得跟个小粽子似的。”
想起刚才跟在女人身边的保镖,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人脸。
没有印象。
男人挥了挥手,示意站在暗处的保镖过来。
“你去查一下,刚才坐在大厅15号桌的那个白色大衣女人,是哪家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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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
“少爷,谢家的人要去过几天那个服装展,我们还安排人去吗?”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没有出声。
房间内昏暗,月光打在轮椅上,泛着冰冷的光。
“少爷?”
见轮椅上的人久久没有回答,那人又重复了一遍。
“不用。”
男人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很轻,带着初冬的淡淡凉意,几乎浸到人身体里去。
“可。。。那个服装展历年有很多豪门世家子弟参加,有助于少爷您结交人脉,巩固地位。”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