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福禧念念有词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一边说着一边脱去了最外层的衣衫,只留下贴身的轻薄亵衣。
这衣衫一脱,亵衣便压根掩盖不住任何东西。
只需轻轻扫一眼,便可看见那暧昧的痕迹,让人浮想联翩,思绪都不知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谢福禧敏感地察觉到九爷的动作顿了一顿,他好奇地偏头瞅了瞅九爷,却见着九爷的眼神幽暗,喉结滚动,目光一直黏在自己的身上无法抽离。
谢福禧顺着九爷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胸口,这种仿佛被窥探透了的直视简直让谢福禧觉得自己就跟裸身在九爷面前一样,正待他想出声阻止的时候却又想到,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平时……平时私下里还有什么没瞧见?又不是没有看过,还倒是自己矫情了。
因而,他也只不过偏了偏身子,佯装看外面的风景。
然而外面所有的一切都被开窗帘给挡住,还瞧得见什么?
殊不知这一切其实也全被御池雁声看在眼中了。本来他也是无此想法的,毕竟在马车上的话,难免不会被发现。但他只不过是看了看福禧被亵衣包裹的身体而已,就已经起了欲念。而谢福禧不出声苛责只是微微偏头的反应,更是让御池雁声觉得这是一种变相的默认。
默认了自己,可以对他做接下来的事。
他放下了手中的扇子,环抱了过去:“福禧”
谢福禧最怕的就是御池雁声贴在身上在耳旁轻声呢喃的样子,因为这其中暗含的意思再清楚不过。
他扭了扭身子,怕痒地缩着脖子:“别——”
然而一回过头,唇舌便被侵占了个彻底。
“九爷你——唔……”
“叫我的名字。”
“雁声。”
谢福禧在间隙中轻喘着气。
“叫我相公。”
“……”
谢福禧这回神智未被带跑,他闭着嘴不发一言。
“就叫一次。”
御池雁声诱哄道,似乎成亲以后,他更是喜欢逗弄谢福禧了,因为这样……可以看到更多他不曾看到的、所有迷人的、谢福禧的样子。
“不叫。”
谢福禧不从。
不知御池雁声捏到了什么地方,谢福禧轻声尖叫了一声,这才如同被欺负般了地妥协道:“呜……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