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宁王府相比,温和、平易近人地多,真正有了家的感觉。
那些仆人显然也是精挑细选来的,不仅对府中的男夫人恭敬有加,私下里也不会多嘴多舌肆意编排。久而久之,一群人愈发合得来,各个都对新主子称赞有加。
这日,御池雁声推开门,阳光洒进内室,床榻上的人咕哝了一句,翻身继续睡。
御池雁声无奈地笑,凑近床榻俯身,用手拍了拍谢福禧的臀:“爹和娘都在等你用早膳呢,还不起?”
“呜——”谢福禧用被子盖上了头:“我就睡一会儿,一小会儿,你和爹爹娘亲先用膳吧。”
“你瞧瞧你都睡了多久了?快点起来,和我们一起用膳。”
御池雁声笑道,从被窝里将谢福禧挖了出来——
在江南南越城的日子简直安逸过了头,这小奴才是愈发好吃懒做了,整日睡得日上三竿才肯起床。
御池雁声将谢福禧带进怀里,胸膛抵上他的背,一件一件给他套着衣服。
谢福禧就如同没了骨头一般,懒洋洋地靠在九爷的胸膛里,说抬哪只手就抬哪只手,可眼睛却还是闭着的,不肯面对将要起床的事实。
“昨夜累着了?”
谢福禧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御池雁声揶揄道:“可每回出力气的都是我,你怎么倒先累着了?”
谢福禧一个激灵就醒了,他脸一红,将亵裤扯过来,自己乖乖穿上。
御池雁声摸了摸他的脑袋:“终于肯醒了?”
谢福禧穿着穿着就哀嚎一声。
“啊!天呐!”
“怎么了?”
“你看!”谢福禧捏了捏自己的肚腩,捏出来一层肉:“我就说怎么亵裤这么紧,原来肚子上长了这么都肉啊。”
“可不是,整日里除了睡就是吃,不胖才怪。”
御池雁声的手伸向谢福禧的小肚腩,话语里面却没有嫌恶之感,反而带着异样的满足,仿佛将谢福禧喂胖一点是多么令人骄傲的事情一般,令他心生愉悦。
“不行不行,再这么下去可得成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