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半个多月后,一切都有眉目了。想当初我与光华中学老板谈的时候,市委书记虽然给他施加压力,却帮他说话,真是奸诈无比!但我一句“有些东西可要把握一个度啊”就让他闭上了乌鸦嘴,最后用8500万的买了过来。现在新的牌子也换上了,所有其他的暂时不变,只换校长,并配上一个女助理。
我决定去济南与北京一趟。在济南饭店我租了上面两层两年的时间,当然是“若蓝服饰设计有限公司”的临时办公场所了!上层是办公室,会议室,下层休息、下榻。到北京是要疚叔陪我去拜访中国著名服装设计师吴海燕女士,她头上光环多得很,什么中国服装设计师协会副主席、中国美术学院染织服装系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等等。幸好疚叔与她很有一些交情,但不要有什么暧昧才好!
当然,她名气大,咱也不小!她就很高兴能见到咱这条“首尾都不见的神龙”,她女儿更是要我给签名。话过三巡,也该转入正题了,我就说了此行的目的,也就是让她担任服饰设计公司的顾问,具体也就是有空去济南教教若蓝她们。她一听服饰设计公司的名字就知道了怎么回事,笑着问我是不是拍马屁的,让我很没面子!
我是没面子了,但疚叔面子大啊!我简直有点怀疑之间有些什么什么的了,当然她很有一些钱在疚叔出面的风险投资公司估计也是重要原因。她说一个月可以去几趟,但具体什么时间由她定。这种都是国宝级的人物,只要能请到就烧高香了,哪能计较这么多!当然,这是高薪顾问,不过这个不宜在这个场合提到。
我一身轻松地随疚叔回到师父家,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但师父已经十几天没出跨院了,倒是跑来跑去的小家伙很多,原来疚叔几个兄姐的子女都在了。蔚丫头是玩疯了,就是师娘也一脸慈祥的笑容看着欢蹦乱跳的她们。对老人而言,或者最可怕的是孤独,最令她们愉悦的是感受青春飞扬。
我问疚叔风险投资公司怎么样了?哈!一提起他就一脸激动,说那跟打劫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是合法的罢了!他连工作重心也已经转移过来了,说我就是财神爷,假以时日要不成为世界首富那才怪了!怪不得对我的人才支援是那么义无返顾!对了,程经理那边新过来的资金就暂时放这里了吧!
趁着有空,我把那句在意识中出现无数次的幽幽呼声问裘姨能不能翻译?她听了异常惊奇,说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怪异的语言,并且短时间怎么也学不了这么难学的发音,就拿了支录音笔过来。这大概就是蔚丫头提起过的那支了,既可以书写,又可以记录会议的内容。我把那个呼声模拟得淋漓尽致,不知北大的高人能不能破译,老实说我很期待!
我住了两天,师父还没有任何出关的迹象,就回家了。过了两周,裘姨突然来电话问我:“你那句话从哪里学来的?”
“有什么问题吗?”我奇道。莫非真有人能够破译,我也被勾起了兴趣。
“经过国际语言协会的专家鉴定,那应该是古玛雅语系中的一支,还是最古老的一种,也只有居处在墨西哥南部的少量拉坎冬人在使用,大概意思是‘神啊!你回来吧!’”
我诧异得膛目结舌,拿着手机傻掉了。神?古玛雅的神?就我?“有没有在听啊?”裘姨的声音猛然把我惊醒过来,我忙道:“在听,在听!”
“我刚听到这个信息的时候也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不过现在想听听你到底从哪儿学来的?”她道。
我马上有了个合理的解释,虽然说谎不好,但也得看情况特殊不是?这里说真话绝对不合适,要不咱在她心目中的光辉形像立马变成丑陋小人了。我道:“我想这句话最合理的翻译应该是‘oh!mygoy!’或者是‘天哪!’这种意思,要不那老外不会老念这句话了。”
“是这样啊!那你碰到的应该是古玛雅语专家了,你们那里现在应该有很多外国人来旅游吧?”她显然很失望,但这个解释不得不让她信服,虽然根本不是真相。我当然是忙着点头应是,又随便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是古玛雅的神?真是不可思议!我立刻想到了手臂上那个自己长出来的图案,不要就是那个什么神的标志吧?那脑中的千年幽魂又是古玛雅的什么人来着?还有那张已经自燃的神秘皮卷,难道也是来自古玛雅?我马上回房间对着镜子猛看。不是吧?就镜子中那傻不垃圾的货色?我随手甩了自己一巴掌,看着镜中那敢怒而不敢言的家伙,不由疑惑不已:古玛雅神就这德性?
我把图案画了下来,通过网络查究竟是古玛雅哪个神的标志。资料是不少,但深入描绘的不多,附图片的更少。学校图书馆关于古玛雅的资料应该完善得多吧?那还是提前回校找去了!反正公司有胡律师与疚叔的人马在忙,要紧事可以手机联系。
原来学校图书馆关于玛雅的书有这么多,我看着电脑中密密麻麻关于玛雅的书籍,就如看着无边的浩海,缥缈的烟波。我咬咬牙就一头扎了进去,拿着图案如无头苍蝇般在书柜间嗡嗡乱撞。突然,旁边响起一个老外的声音道:“你找这个?”
我回头一看乐了,这不是“馄饨糊”吗?我如抓着救命稻草般道:“怎么?你认识?”
“这是古玛雅天神奎扎尔考赤的标志。”他很肯定地道:“《格罗里那抄本》中有这个标志的记载,但该经文抄本首尾缺失,破损严重,又发现得晚,所以不被很多学者承认。不过,《玛雅文明源头考究》中有详细记载,你可以与其中的插图对比一下。”
他娓娓道来,虽然中文发音还是很别扭,但两年时间进步实在不少。“你不是生命科学学院的吗?怎么对玛雅文化这么熟悉?”我边找那本《玛雅文明源头考究》边问道。
“探索生命奥妙让我激动,探索玛雅超文明也让我热血沸腾!”他笑着道。
那是砖头厚的一本,我一拿到书就“唰”的飞弹了过去,一下子定在出现图案的那一页,让“馄饨糊”的眼睛差点变成糊馄饨!第一眼看到我就确定了与我手中的是同一个图案,除了有些变形,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果然是天神奎扎尔考赤的独门标志!按照里面记载的玛雅人传说,天神奎扎尔考赤是位长着长胡子,身着白衣,来自东方一个未知国家的神。他教会玛雅人各种科学知识和技能,还制定了十分严密的法律,然后他乘上一艘能把他带向太空的船,远走高飞了。而且,这位天神告诉怀念他的玛雅人,说他还会再回来的。
我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我是天神奎扎尔考赤的再身?我还会回古玛雅?无稽之谈,无稽之谈!我不过一个平凡的普通人,最多也是后来练了不知什么乱七八糟的内功心法,怎么会是什么天神!再说我怎么回到古玛雅去?现代科学也没发达到项少龙的时空机器时代啊!对了,我现在活得有滋有味的,去那种兵荒马乱的古玛雅干什么?打死我也不去!要么保证给我好处大大的,没有任何危险,还随时可以回来,那我倒有兴趣与若蓝去旅行结婚。
不过,我对古玛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借了一大包书回东澜居。对了,还是先把手臂上的图案消除掉了吧!要不让有心人看到,又发现是长上去的,而他恰好又是吹出可能真有灵魂曲子的易魔王或者说易天神,那就麻烦了!假设有什么诅咒因此加在我头上,也许可以通过消除这个不是胎记的胎记而使之烟消云散,虽然有点掩耳盗铃的嫌疑,但谁说一定没有可能?再说咱又不混黑社会,要这个也实在没用。
看着激光下缓缓变淡的图案,我感觉很是爽!那个什么赤的大神,对不住了!你做你的玛雅神,咱还是做个现代的普通人算了。不过这么一次还不能彻底消除,必须每周一次,大概五次后才能根除。那就在东澜居仔细研究玛雅吧,反正蔚丫头有人玩,一般不会来打扰我的。
原来我这个天神同时还是羽蛇神,就是长有鸟羽的一条蛇。羽蛇神在印第安(玛雅也在其中)语中由两个词合成,一个是鸟名“奎扎尔”,表示上天和精神活力;另一个是蛇名“考赤”,表示大地和物质力量;二者合而为一不就是咱这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号称玛雅神对了,那个长着鸟羽咱不反对,但咱怎么会是一条蛇?那咱“玛雅神蛇”这个名号叫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我抗议,我抗议!怎么也该是条龙不是?玛雅神龙,这才威风嘛!
仔细想想还真有些牵连!咱这个内功修炼寒气团是主管精神的,正好是“奎扎尔”所表示的意思,它代表的是一只什么鸟吧!而热气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