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一听我问赤煞体的事儿,立马咧嘴一笑,拍了拍胸脯说道:
“坚哥,你放心,那玩意儿我藏得严实着呢!叶家的人就算把灵书镇翻个底朝天,也找不着!”
说完,他转身走到屋子角落,蹲下身子,掀开一块破木板,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地窖口。
李阳一边掀木板,一边嘴里还念叨着:
“这地窖可是我小时候挖的,里头存了不少好酒,平时我都舍不得喝。这回为了藏那赤煞体,我可是把压箱底的不少好酒都挪出来了!”
我一听这话,忍不住调侃道:
“阳哥,你这酒懵子的名声果然名不虚传啊,这地方藏了这么多酒……这地窖看起来不小啊。”
李阳哈哈一笑,挠了挠头:
“那可不,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再说了,这地窖酒气重,正好能掩盖赤煞体的煞气,叶家的人就算用罗盘也找不着!”
说着,他手脚麻利地掀开了地窖的盖子,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我精神体都差点儿打了个趔趄。
胡子站在旁边,也被这酒气呛得直咳嗽,嘴里嘟囔着:
“我靠,阳哥,你这地窖里存的不是酒,是酒精吧?这味儿也太冲了!”
李阳嘿嘿一笑,拍了拍胡子的肩膀:
“咋的,胡子,你这酒量不行啊?改天哥带你练练,保准让你千杯不醉!”
胡子赶紧摆手:
“别别别,我可没你那海量,喝两杯就得趴下。”
李阳也没再多说,转身从旁边拎起一个手电筒,打开后往地窖里照了照。
我借着光瞅了瞅,地窖里头有个木梯子,直通底下。李阳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扶着梯子,对我们说道:
“坚哥,胡子,你俩跟紧我,咱们下去看看。”
说完,他率先踩着梯子下了地窖。
我和胡子也没耽搁,跟着他爬了下去。
地窖里头比外头还黑,酒气也更浓,熏得我精神体都有点儿发晕。李阳倒是没啥反应,估计是早就习惯了。
他拿着手电筒,在地窖里照了一圈,最后停在一个角落里。
我顺着光看过去,只见那角落里直挺挺地躺着一个人影,身上穿着一身新郎喜袍,红得刺眼。
赤煞体一动不动,脸上还蒙着一块红布诡异得很。
这玩意儿脸上蒙了一块儿红布,看起来更他妈的吓人了。
我瞅了瞅那赤煞体,忍不住问道:
“阳哥,你给它蒙块红布干啥?怕它见光啊?”
李阳一听这话,顿时乐了:
“坚哥,你这就不懂了吧?这红布可不是随便蒙的!叶猛那孙子阴得很,我怀疑他能通过这赤煞体监视咱们。蒙上红布,他就看不见咱们在干啥了!”
“也对,之前我就感觉叶猛那孙子老是通过赤煞体监视咱们,真他妈的阴啊,不过现在我已经诈死了,就连身边的人都被糊弄了,估计叶猛也会放松警惕。”
我也是摸着下巴说了一句。
“坚哥,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了……”
胡子赶紧提醒了我一句。
“知道了,阳哥,你先度化一下那凶器,我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儿,因为啥度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