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副手自是不明所以,直气得舌头打颤,狠狠扬起了拳头,被许景宗横了一眼,不得不愤懑地收了手。
“阿烈并没有恶意,莫和他当真。”许景宗扔了雪茄,忙走了过来打圆场,深知元家少爷的脾气,连自己这黑老大都要让三分,更何况区区一个分区副手。
“当然了,任小姐也不会怪我们唐突罢?”什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的副手便是了,也只有许景宗了解其中的真相。
甜甜茫然地摇头。“怎么会。初次见面,不想是在这种场合,让您见笑了。”
瞄了一眼元烈,他是在袒护她?可为什么还一副自己欠了他钱的冷酷相?
而齐家明惊讶地望着自己,他着实没想到元烈会为了她放过自己。
“元少——”翠儿何等精明,此时却不愿相信事实,望着甜甜的目光满含失落地拨动额前一缕金黄的发丝,那一瞬的风情万种,足以令任何美女自惭形秽。
“元少,这位……唐姐姐看上去哪里像有夫之妇,她果然已经和你结……”
“到此为止!谁再多说一句,别怪我不给面子!”毫不客气地打断翠儿,元烈牵上任甜甜的手打开车门,看着她弯腰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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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什么时候知道元少的苦心呢?
唐说过了,这是种错误,是种误会。
冥冥之中,有种互相的力量,让他对她担负着某种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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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毫不客气地打断翠儿,元烈牵上任甜甜的手打开车门,看着她弯腰坐进去。
方才跨入车子,礼貌地抬起手向中央抽着雪茄的许景总示意。“再会许叔,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
睇了一眼齐家明,元烈将车窗关上发动车子。他总是能游刃有余地在冷酷和温和中自由转换。
翠儿撇撇嘴,一脸委屈地挽住许景宗的手臂,黑老大最后抽了口雪茄,丢掉,将他揽入怀中。
“咳!还以为许老多厉害!没想到一个姓元的小子都制不住!”推开许景宗,翠儿兴匆匆地来到副手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和他聊起来。
片刻之后,副手别扭地躲开他径自往前走去。一来再漂亮的男人也难以引起他的兴趣,二来即使黑老大视而不见也并不代表他就是个瞎子。
“你这小妖精!”许景宗在后面又爱又恨地斥了一声。“你平时可不是个小家子气的主儿,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和皇爵合作没分你好处?”
“许老。”他豁然转身,妖媚的笑容绽放。“我翠儿在新加坡虽不至于像您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在夜总会这些年从来是烧着钱花!您对皇爵那点远期收益还能让人放在心中一直惦记着不成?”
“呆在夜总会能混出个什么名堂!想挣钱,想名利双收,眼前就有更好的机会。”
“哦?”
来了一辆车,车上下来七八个个虎背熊腰头戴墨镜的黑西服男,一下子涌向齐家明。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信不信我报警……啊!”
因身后男人的哀嚎,翠儿的思绪断了。许景宗见他不甚感兴趣,也没再说下去。
近来发生了太多事情,以至于任甜甜坐在车子里,脑子没有半刻消停。
身旁,元烈冷脸握住方向盘,从嫁入元家之后,任甜甜已经从不适应他的冷漠到习以为常。
一方面习惯他在公众视线面前运筹帷幄,和自己秀夫妻恩爱,另一方面习惯了私下里他冷漠到无视她的存在。
然而,除去结婚从婚宴回到元家那天,第二次坐他的车子,他虽漫不经心地驾车,却一言不发。
甜甜不禁感到紧张,越是在媒体前了解他多于自己这些日子接触到的他,这份紧张越难以避免,紧张到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