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们亲了很多次。
徐容能够理解她的感受,异地而处,他恐怕连表面功夫都做不到,这不是敬业不敬业的问题,纯粹就是个人感受。
小张同学在剧组呆了两天,然后兴高采烈的地走了,让徐容实在怀疑她过来的目的。
第三天下午,徐容让剧组派了一场,由徐行送小张同学到机场,他还要拍戏,没法过去送她。
一条戏拍完,徐容看着情绪逐渐平缓下来的阎妮,问道:“姐,你知道。。。”
正在这时,阎妮的助理小跑了过来,举着手机,道:“姐,元元给你打电话啦。”
阎妮忙接过手机,道:“我女儿的电话,你稍等一下啊。”
而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向场边,道:“元元啊,妈妈在拍戏呢,作业做完了吗。。。”
徐容听阎妮提起过她有一个女儿,因为每到晚上八点左右,她女儿一准的会给她打电话,平时聊天,她也会在无意间提起。
但就像李又斌从不提及自己的原配一般,他也从未听她说起过丈夫。
徐容从她的言行里,隐约有点大概的猜测,要么阎妮相当势利,丈夫的身份、职业,于她而言难以启齿,要么就是两个人的感情已经到了破裂的边缘或者已然破裂。
从对她不多的了解里,他估摸着后者的情形居多。
大约十分钟左右,阎妮挂了电话,走了回来,道:“唉,一出来拍戏就是一俩月,孩子每天都要打电话,不然总觉得我不要她了,呵呵。”
她说着,才想起来刚才徐容刚才正要问她话,却被助理打断了,于是问道:“对了,你刚才跟我说什么来着?”
徐容没再说要问什么,而是道:“姐你孩子多大啦?”
“十岁啦。”阎妮脸上带着笑,“她是元旦出生的,所以我给她取名叫元元。”
“这么巧,我生日也是元旦。”
“是吗?”阎妮诧异地瞧着她,叹了口气,“其实心里总感觉挺对不起她的,自打《武林外传》之后,我能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每次我走的时候,她都拉着我的胳膊,眼巴巴的跟我说让我早点回家。”
阎妮说着,似乎脑子浮现了她描绘的场景,眼圈渐渐泛红。
徐容接过她的助理递过来的纸巾,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种事儿。
吃了这碗饭,也得受着这份苦。
“看我这,该哭的时候,半天情绪上不来,不该哭的时候,眼泪跟不要钱似的。”阎妮擦了眼泪,眼睛红着,却又笑着,“别说我啦,你跟你女朋友在一起多久啦?我瞧着她挺爱你的。”
徐容想了想,道:“挺早了,还没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不过那会儿我们还没在一起。”
“真让人羡慕。”阎妮叹了口气道,“跟你相比,我感觉我这辈子挺失败的。”
“没有的事儿,姐你可比我红,‘额滴神啊’谁不知道?”
“去去去。”阎妮白了她一眼,感叹道,“我说的是真的,人活一辈子,能遇到个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像个傻瓜一样的人,真的很不容易。”
“嗯?”徐容疑惑地瞧着她,问道,“合着你觉着还是好事儿了?”
“难不成你还觉得是坏事儿?”
阎妮摇着头,道:“你还年轻,经历的少,可能不太懂,真正傻的有几个呢?当一个女孩儿特别信任你,特别依赖你,才会看起来傻傻的,等哪天她不傻了,也就没那么喜欢你了。”
“当一个女人意识到她没人可以依靠,什么事儿都得自己处理,什么困难都得自己扛的时候,她就不能傻,也不会傻了,即使晚上一个人躺在被窝里偷偷淌眼泪,可是等到天亮,还得更加坚强。”
她转过头,少见地脸色平和地问道“你觉得,是傻点好,还是不傻好呢?”
徐容点了点头,他将两个人认识的过程打脑子里过了一遍,似乎明白了,小张同学似乎只是跟自己在一块的时候才憨憨的,具体开始的时间点,应当是在艺考之后。
难不成那个时候就喜欢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