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晚的月亮,实在是太亮,他从一旁的镜子里看见了父亲脸上的泪。
心里终究还是有几分不忍,他握了握拳头,忍住了不断翻涌的情绪。
“公司的事,我可以帮你看一眼,但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我是不可能去帮你讨一分公道的。”
“等你自己好了,随便怎么干,我都懒得管。”
说完,他就快步踏了出去,站在了门外,按了按两侧的太阳穴。
只听到病房内两人唧唧哝哝的说话声传了出来,“小赵啊,这孩子……咳咳……还是关心我身体的,对不对?”
“不然,他……咳咳……也不会要我自己身体好了,再……再去找那个女人算账,重……重点还是在要我……自己好起来,咳咳对吧?”
“对啊!对啊,就是这样,阎总,您现在总算可以放心了,好好养病才是正道!”
站在门外的阎飞靖,有些哭笑不得。
这一番对话,就算是专门说给他听的,那也只是让他产生了一种无奈。
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难道是现在谁说一两句好话,就能变成父慈子孝的状态?
就算他对母亲的确有感情,但如果真的去衡量的话,那真情又会有多少呢?
……
云婉巧打了水进门的时候,总感觉屋内的气氛有些冷,何缄靠在后背竖起来的枕头上,双手抱成圈,脸上带着冷意。
而坐在椅子上的怀宁,却还是一脸笑意,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何缄看到她进来,周身释放的冷意才收回了一些。
“婉巧姐,你回来了,实在是麻烦你了,让你跑了这么多次腿。”
“这有什么,我这段时间坐的多,多走走也是蛮好的。”
“谢谢婉巧姐姐!”怀宁举着双手,从云婉巧的手里,把茶接了过来,对着她还是一脸笑意,没有了之前对她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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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不知道,这小孩怎么又变得这么礼貌了。
“婉巧姐,我伤好得快差不多了,其实我不太喜欢别人兴师动众的来看我,这样我心里会觉得很抱歉。”
何缄垂下了头,单薄的病号服,在他身上显得空大,胸前几根骨头甚至都能看到一个轮廓。
啧。
云婉巧真心觉得,这孩子是有点演戏天分在身上的。
“没事的,何缄哥,我跟你又不是别人,以前在国外,我刚加入乐队的时候,你还帮了我很多事情,咱俩关系铁着呢!”
趁着云婉巧收拾桌面上的纸巾,他用下三白眼死死瞪了她一眼。
他是真不明白,这人回去一趟,再来这儿的时候,怎么会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太死皮赖脸了。
刚才两个人单独在这屋子里的时候,他就没给过她好脸色,但是她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这又唱的是哪出?
“既然你体谅我的话,还是让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儿吧,我现在伤没好,这也不是忆往昔的日子,碰着我伤口就不好了。”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何缄也只好换了一种方法,借力打力,迂回曲折了一些。
“好好好,你说得对,对了,我今天来还要给你一样东西。”
她拉开了小包拉链,往内掏了好一会儿,才拿了出来。
看来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东西,才会放在最里面的夹层。
安静的病房中传来突兀的一声笑,“哦,果然是小Hellokitty啊,还是粉红色口红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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